符一时忐忑,不是说了没事吗?他咋这么毛骨悚然的。
席温纶活动了一下手部关节,“当然,现在只是事前谈话结束。”
符听着这句话如遭雷劈,啥叫事前谈话?
席温纶望见他似乎有些过度紧张,唇角微勾:“而且,我没说过彻底结束。”
关节在拧动时出“咔哒”
响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尤为清晰。
符不禁缩成一团,心惊肉跳地注视着他的动作。
果然!席温纶能当大反派是有原因的!
“只是简单的谈话,印象未免太浅,得身体力行地感受‘教育’。”
席温纶挑眉,凤眸中充满侵略性,附带上几分愉悦。
他之前因顾着符身体,没有太下狠手,只单纯解决了一下,乃至符醒来时状态尚可。
这一切便是为了符醒来,能在他清醒时刻接受“惩罚”
。
席温纶以往的人生里,未经历过像这般的事情,即便他不能完整的感受这份愉悦,那种掌控。欲和渴。求被强烈满足的接。触,令人上瘾。
按理说,符也该是如此,但由于席温纶对他索……求实在过多,他时常在中途便觉着承受不了。
前边总是享受的,到后来他只能红着眼,用哭哑嗓子求他结束。
符真的开始害怕了,席温纶已把他逼到床头的角落,退无可退。
平时就已经够过分了,现在还说要惩罚,到底要干什么啊!
席温纶像是在享受美味大餐前绅士,慢条斯理地做餐前准备。
这对符而言,无疑是一种难捱折磨。
他又嗅到了他身上梧桐香味,那种冷调的木制香,如今仿若掺杂混合了些情yu,变得极具煽惑。
符目不转睛地盯着席温纶动作,只见他先是将西服外套挂到附近的衣架处,随后用那双骨节分明手一颗一颗地解衣扣。
衣领逐渐散开,奶白色局域暴。露在符眼前。
他保有健身的习惯,中间沟壑深邃,鼓鼓囊囊胸肌透着勃的生命力,看上去手感极好。
不知何时他古井无波凤眸里溢满浓浓的欲。念,彷佛要将符整个人吞噬殆尽一般。
席温纶动作过于缓慢,腰腹部有力的肌肉尚且被衬衣遮掩着,通过深V仅能窥视到冰山一角。
他曾经用手抚摸过,知道那里碰上去似乎有能将人紧紧吸附魔力,根本无法离开。
当然,擅自tiao逗席温纶结局就是被加倍地欺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