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門內,又像是玻璃門外。
突然,氤氳霧氣中,一對凸粒壓上去,擠出可憐的紅暈。不知道是假藥的作亂,還是情火的失控,那片風景淋漓濕紅,像在鐵鍋里翻炒的紅花,撐在玻璃上的手掌從平鋪到蜷縮,無力卻堅持,似乎是難以承受身後挺立的鞭打。
壓抑短促的呻喚逐漸變了調,隱隱從裡面傳出,誘人地撓著門外風的耳朵。
唾液從頭到尾都在喉頭蒸發,原乂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陌生的聲音從自己口中發出,讓他一時羞恥不堪。
激烈的進攻,如同死灰蓋活火,纏綿,磨碾,誰也不願第一個去,這導致鋤頭隱忍握腰,不停吐息,極力克制著自己不要失去理智,他用力捏了一把肥厚的土,語氣隱忍,帶著一絲警告,「不要動,再動到外邊去了。」
這句話立竿見影,原乂抖著腰果真不亂動了,他的雙手被鎖到腰後,身後的人如同開墾田園的壯牛,粗氣紅眼,每次深挖,都會向他尋求回應。
「原醫生,舒服嗎?」
但凡他咬牙不回答,嵌入便愈發賣力。
「說話……!」
原乂的雙唇已經被自己咬得血紅,他整個人毫無預兆地被反轉過身體,厚實有力的舌毫不客氣地覆上紅珠子,發狠似的卷弄舐扯,兩邊都不冷落,叫他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我撐不住……沒勁兒,啊—」原乂連連求饒。
下一秒就被堵住了唇,上下兩面都被恐怖的襲擊著,漸漸的他也選擇了放棄掙扎,徹底沉淪。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又迷迷瞪瞪地滾回了床上,吉羌澤仁分開緊實修長的雙腿,一貫到底,驚得還沒有得空喘氣的原乂弓如紅蝦,雙丘如同一顆水蜜桃,飽滿潤紅,被密的拍打壓出晶瑩香甜的果水。脊背拉出極度誘人的弧度,突然,手機冰涼的屏幕貼在他耳邊,充滿誘哄的聲音幽幽傳來,「原醫生,你的電話。」
原乂猛然捂住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猛然縮緊的腰腹惹得吉羌澤仁一陣悶哼,卻沒有停下動作,反而變本加厲地搗動。
沖頂的羞恥即將破口而出,原乂把自己的臉埋在枕頭裡,發出小獸般的嗚咽。
他萬沒想到,吉羌澤仁會在床上這樣欺負他,而他更看不見,身後的吉羌澤仁勾唇一笑,鬆手將手機放在他旁邊,而後深深一撞。
「我怎麼可能讓除我以外的人,聽見原醫生這麼好聽的聲音?」
原乂被撞得神思凌亂,不得不抬頭吸取氧氣,卻扭頭看見屏幕上明晃晃地亮著錄音的計時—
1:46:56。。。。。。
他無比輕柔地吻了吻我的肚皮,說:「不能做太久,會不舒服。」
「口是心非……」我握住情緒依舊高漲的東西,心裡尋思著年輕人的精力還真是個未知數。
「這是我的東西,當然能控制它。」他撫摸著我的手背,示意我放手,「所以原醫生,不要再逗我了。」
「你明明很享受。」我不知道自己在賭什麼氣。
「不享受那當然是假的,但這樣下去不好。」吉羌澤仁倒是很實誠,甚至有些苦惱地抓了抓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