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刚才,心情一消沉,她就忍不住向星倾述。
“没关系的。”
话虽如此,星睡意全无,翻了个身,她背对着姐姐,忽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姐姐还能对她倾述心事,大叔……他觉得难过的时候,会向谁说呢,还是说,他只能自己承受。
真的没有吗,还能做的事情。
……
“……”
再睁开眼时,他看着陌生的天花板,恍然现自己整晚没有回去,拿起手机一看,满是星的消息,临到睡前时,她还打了两个电话,不过他都没接。
得快点回去,送她们上学,他支起身,同时也把身边横陈的玉体惊动。
“唔……你总是起这么早吗?”
看着微醺的晨光,她睡眼惺忪。
“我先走了。”
他穿好衣服就要离开,但她又从身后抱住了他,柔软的胸部压上后背,他不禁挺直腰板。
“真过分啊,提上裤子就走吗?你昨天可是无套中出了我三次,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吃避孕药不就好了,都是成年人了,宇皱眉回头看她,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轻扣大腿处干涸的精斑,她低声道,“我可没有准备那种多余的措施。”
“这可不好笑。”
“你不信吗?还是说,你把我当成了一个随便的女人?”
这个说法更加幽默了,虽然昨天他也是精虫上脑,但她和一个实质上第一次见面的人对话还没过半小时就滚起了床单,还不够随便吗?
“那如果我说,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又怎么样呢?”
“……可以不要再开玩笑了吗?”
“真的哦,如果你说处女膜,那种东西,在训练时因为动作破掉的大有人在,嘛,虽然我是在自慰时弄破的,如何,觉得遗憾吗?”
她巧笑倩兮,在耳边吹气,想看他的反应,但宇没有丝毫动容,他自然不会信,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更不可能选择他这种人了。
但临走时,他犹豫一下,还是折返回她的面前,“昨天的协定,就拜托你了。”
“你真奇怪,我明明都直说了讨厌,还是愿意把她们托付给我,再说了,你有问过她们的意见吗?”
“夜和星都是好孩子……你相处之后就会明白的。”
“我—说—的—是,她们的意见,而且,一般来说你是不会相信我的吧。”
这的确不是他会做的决定,夜信任她不代表他就会相信,但他无法生起戒备,就像是从身体到灵魂,一切本能都在阻止他怀疑眼前的人,即使常理来说她十分可疑。
“放心吧,她们一定也想和你一起生活。”
“你说得这么绝对,有什么根据吗?”
她继续问道。
宇忽然颤抖起来,他不知为何应付不了这简单的追问。
“你不说的话,我可要重新考虑了。”
强压着空荡荡的肠胃翻涌而上的不适感,深呼吸几口,终于,他微弱地说出答复。
“没有……家人就是要在一起吧。”
没有原因,也没有道理,他就是这么觉得的。
女人的心情实在捉摸不透,上一秒她还带着笑容看着他,此刻却是视线冰冷,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我觉得,你大概不配说这句话。”
“我知道……我不配这么说,我很抱歉让你们失散,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所以拜托你……!”
他对家人这概念的执念实在太深,以至于用近乎丑陋的态度哀求她。
“那你呢?”
你自己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