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根冰冷坚硬的硬物径直戳进了她的后穴。
即使已经有了会被这些凶徒强暴侵犯的心理准备,可被异物侵入后庭腔穴的体验却依旧让她又痛又羞,她根本没想到会是那个部位先遭到蹂躏。
坚硬的异物最终卡在了后穴深处,向着后背狠狠钩住软嫩的腔肉,这股力量一直向远处延申,不知伸向何处,直到一只大手猛然提起克芮丝的脑袋,强迫她高高向上昂起头颅,之后钩住后庭腔穴的力量便和脑袋连在了一起。
落难的修女小姐这才惊恐绝望地现,只要她妄图做出一丁点低下头的动作,低头的力量就会立刻传到后穴,在软嫩的穴肉中搅起一阵撕裂的疼痛。
她不会想到,在她看不到的视角下,只着片缕碎布的身躯现在正以一副什么样的凄惨淫媚的姿势被严密拘束着:
一根足有三指粗的铁杆深深地插在石砖地面之中,杆体向上分叉延伸,和锁住克芮丝的手颈枷扣咬成一体,藏在碎布条间的饱满酥乳随着胸口的急促起伏而左右垂摇,诱惑至极。
一双纤长匀称又略带肌肉线条美感的长腿被强行分开,用一具比肩上的手颈枷还要沉重的狭长木枷牢牢箍住,枷体前部连上了另一根三指粗细嵌入地面的铁杆,铁杆的顶端是一圈厚重的黑铁环片,把柔腰玉脊强行撑起、紧紧扣箍。
动弹不得的双腿在铁杆的支撑下只得踮着脚跟、撅着屁股,露出腿心胯下的泥泽蜜缝,两片蜜穴媚肉更是随着身体的扭动一张一合,每次缩紧都会挤出一丝淫润黏稠的晶莹爱液,沿着大腿内侧微凸的美妙曲线缓缓流下。
而她全身上下最恶毒的拘束,则属一只闪着寒光插进后穴的硕大铁钩,露在外面的钩尾延出一段铁链,紧绷着接在在勒过她头顶皮带上的一只圆环上,让她只能保持着高高昂起头颅的辛苦姿势,同时脖子上任何多余的动作都会化作对后庭腔肉的责罚。
高高的大厅之下围满了人群,足有五六十人之多,而落难的克芮丝就在这群人的正中。
所有人都饥渴地盯着只着片缕的克芮丝,裤裆间的隆起早已明显得不加掩饰。
可所有人却都又按捺着,甚至离那具毫无反抗能力的有人酮体都保持着八九步的距离,无人敢多越出哪怕一小步,就连刚刚把克芮丝塞进木枷铁具的那些人现在都乖乖地退到了圈外,仿佛只要还呆在这个圈里就会小命不保一般。
还留在克芮丝身边的只有那个穿戴整洁、文质彬彬的骗子管家拉维安。
见克芮丝已被拘束妥当,拉维安清了清喉咙,出了让周围纷杂的人群统统安静下来的号令。
“各位同胞。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将再一次共同见证真神阿米莎的恩赐。”
他稍作停顿,绕着克芮丝的裸身缓缓踱步,抬头环视四周,确定每个人的目光都已经聚拢过来以后,才不慌不忙地张开双臂举起手,继续说道:
“让我们举手朝天,打开心扉,扪心自问。当我们在这个被太平粉饰的虚伪世界里受苦受难的时候,那些教会捏造的神明有没有管过我们一丝一毫?”
缓慢且嘹亮的嗓音里蕴藏着煽动人心的力量,像一团丢进干草堆的火苗,只是简单的寥寥几句便让周围聚集的人群齐声高呼:
“没有!”
“当我们走投无路向天苦苦祈求的时候,那些教会捏造的神明有没有回应过我们一丝一毫?”
“没有!”
“但是,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伟大的存在,她给予过你们援手、她回应过你们诉求、她甚至赐予过你们最纯粹的快乐。同胞们,告诉我,是哪位神明拯救了我们?”
燃烧的火焰越凶猛,沸腾的人声至此达到了顶峰,翻腾的声浪震颤屋梁,在拉维安话语的引导下,所有人齐声高呼起一个名字:
“真神阿米莎!”
“是哪位神明指引了我们?”
“真神阿米莎!”
“是哪位神明赐福了我们?”
“真神阿米莎!”
他满意地倾听着周围一声高过一声的呼赞,知道现场的气氛已经渲染到了合适的温度,挥手指向窗外,用铿锵有力的声线厉声高喊到:
“同胞们,威胁正在我们头顶盘踞。外面的那些人,那些制定规则奴役我们的人、书写法律压迫我们的人、竖立制度盘剥我们的人,却对我们唯一的拯救者虎视眈眈,恨不得置我们于死地。”
“但是,我们不怕他们,我们不怕任何人,真神阿米莎赐福着我们!我们比那些崇拜虚假神明的人更强大!任何胆敢阻挠我们的人都将被我们粉碎!”
“我们必将用敌人的血躯献祭真神阿米莎!”
“而是今天的祭品将是这个女人。”
话音一沉,冰冷的手指落在了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沿着光滑下弯的背脊曲线一路抚摸向上,又攀上了连接着头顶和后穴的锁链翩然拨弄,不仅在克芮丝的身体里挑起了一缕缕无法湮灭的快意,也在周围所有人的心中撩拨起一阵阵挠心牵魂的渴望。
胆大的人已经急不可耐地往前挪动脚步,悄然收缩起那一圈似乎不可逾越的屏障。
“这个女人是我们每个人都憎恨的教会庭的走狗,是我们的敌人。感谢伟大的真神阿米莎吧,她怜悯我们的苦楚、理解我们的决心,把这个女人调教完毕,赐到了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