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一直在问,你会不会来救我……”
“不要再说了!”
老板娘甩开堇的胳膊,抱着头蹲下来:
“对不起……是我保护不了你们……我本来以为……只要我替她当上这里的领头,我就可以保护大家……但是……孔明……小堇……我终究还是什么也保护不了!老四说的没错……我比她差远了……我不配……呜…………”
整个迪厅一瞬间寂静了下来……只剩下舞台两边的音响还在不识时务的播放着重金属摇滚。
所有人都愣住了,客人,服务员和接客的小妹,吃惊的看着这个一向很强势的女人,此时竟然像小女生一样缩在墙边痛哭。
尤其是迪厅内部的女孩,即便是见过那么多生离死别了,大姐也只是咬着牙说一定会复仇,上次落泪应该还是在那个粉头的中国女孩被火化的时候,她抹掉刚流出的眼泪说一定会让这些虫豸得到一样的下场,事实上她也做到了。
她一直都是这样带着所有人走过来的,但是,如今竟然因为一个刚刚入伙的女孩,就丝毫不顾形象的蹲在公开场合里抱头痛哭……
“大姐……别哭了……所有人都看着呢……”
一个女孩递上纸巾,提醒着。
“滚!要你管!”
女孩慌忙退开……
“对不起……是我任性了……你也……很累了吧……”
堇抱住蹲在地上的女人,两股金交缠在一起。老板娘回身搂住堇的脖子:
“小堇……对不起……呜……”
“对不起……呜……”
两个人哭成一团。
……
老板娘帮堇擦干脸上的最后一滴眼泪,努力笑了笑:
“都多大的人了,还在这抱团哭。”
“你不也一样?”
“起来吧,一群人看着呢,多丢人。”
“不是你先蹲在这哭的吗?”
“哈啊?是吗?”
“你还打了我一巴掌,我可记仇的。”
“那你打回来吧。”
说着伸出脸指了指。
“算了吧,我哪敢呢。”
堇摆了摆手。
“话说小堇你好像从来没叫过我大姐呢?”
“知道了,大姐。”
“别叫我大姐了。”
老板娘抱住堇的肩膀:
“我叫……鞠莉……”
……
一切终于平息下来,几人回到吧台重新开始处理起经营事务来。突然一阵电话铃响了起来,老板娘皱了一下眉头,拿起手机:
“摩西摩西?怎么了?”
“大姐……我们真的没有对她做什么的……叶月恋,她好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