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宴自然也看到了窗户边的人,他有些艰难的开口:“你们……在一起了?”
商悯夏转头往里走,没有回答。
其实没有,但也没必要和他解释。
谢迟宴透过雕花铁门,看着那道纤细的身影还没走到家门前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开门将她迎了进去。
他敛住眸中的后悔和失落,转身回去。
只要他足够努力,站得足够高,他们说不定会有再次合作的时候。
……
谢迟宴出国后的第二个月收到了谢父谢母的来电。
“迟宴,青青她被人报复,刺了十三刀,医生说她下半辈子只能在床上生活了,你能不能想想办法,看看还有哪里能治。”
“她还这么年轻,虽然做错了事,但罪不至此啊。”
谢迟宴冷言拒绝了哭哭啼啼的谢母:“妈,你是忘了她怎么对我们的吗,我和她的性侵案还没个定论,你又心软了?”
“你要管她的话也行,以后我就不回来了。”
“她的治疗费,我不会出一分钱。”
谢母的哭诉被忙音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