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缓缓地睁开眼睛,透过微弱的光线,看到花无悔站在小门外,一股感激之情油然而生,热泪不停地涌了出来。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花无悔往里询问道“里面就你们俩吗?还有别人吗?”
东不加索的说道“不是,这里至少还有十人,我知道的至少有十人”
“有这么多人关在这里,来,你俩先出来”
花无悔帮着东爬出来,东转身头往里,用手往外拽安妮出来,花无悔上前帮助东一起往外拽安妮,安妮是一个外国女子,高高大大,体重很沉,花无悔和东使了半天劲才把安妮弄出来。
不知钟欣蕊什么时候也来到了花无悔的身边,看着这里还关押着人,十分吃惊,对慕容春更加咬牙切齿。
花无悔对着东问道“慕容春强关押你们是为了做什么”
东一听到花无悔问他这个,身体本能反射的打了一个哆嗦,良久道“我们本是一所大学的学生,为了实践,跑到市场找工作,这里当时是说聘请实验助理,待遇很优厚,我和安妮就动心了,没有多想就报名了,阂们一起来的有十个人,都是年轻人,可是没想到,来这之后并没有让我们进入实验室做试验,而是给我们好吃好喝并且做了各种检查,一周之后,一些人把我们带到实验室,当初刚下到实验室,我还为能在这么豪华的实验室工作感到自豪呢,可还没等我高兴完,等待我们的却是将我们关押到这个小屋里,两个人一间,就向监狱一样,没有自由,定时让我们吃些药物,吃药之后就是让人恐惧的抽血行动,他们把我们当做动物一样肆意的做试验”
东越说越悲痛。
安妮靠在东的肩头“有些人实在受不了被当做实验动物的煎熬,上吊了。在我们之前,这里还关押了一批,我们来了之后,就将他们换走了,我不知道慕容春怎么处置那些人,我想不会有好结果”
花无悔和钟欣蕊听完东的话,义愤填膺,钟欣蕊的脸上已经挂满泪水,自己被关在地牢已经很苦,没想到这里还有比自己还苦的人。
牙根咬的吱吱作响,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花无悔拍拍钟欣蕊的肩膀,对着钟欣蕊,道“放松些,这笔帐,我们会一起算的”
钟欣蕊使劲的点头,将头埋在花无悔的胸膛上,一滴热泪淌在花无悔的上,花无悔用手梳理着钟欣蕊的秀,嘴里安慰道“辟地派罪恶深重,早晚会得到报应,为今之际是怎么离开这里”
花无悔找来一块布,裹在木棍的一头,又找来一些油脂试剂往上一浇,用火机点燃后对着东说道“我们俩再进去解救其他人,你先找找看,有什么顺手的家伙”
东点头称是,心里佩服花无悔顾全大局,不舍不弃。
还好,东找到一件和手的角铁,于是花无悔和东再次进入密室。
借助火把的亮光,花无悔看到里面布满了笼子,笼子很大,大概有十平方左右,笼子外面有一个递饭口,还有一个饮水盆,脏兮兮的好像有n久没有刷过。
笼子的侧面有一个拉杆,拉杆连着笼子背面的一道网,这种设计是拉动拉杆,背网就会往前移动,不管你人在后面或者上面,都会被带到前面,固定在背网和笼子之间,想自由活动都难,注射药物和从身上取血样,只要将人固定在背网和笼子之间,你就乖乖的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恐怖惊慌让人喘不过气来。
花无悔刚进入密室,笼子里一片骚动,个个都躲在笼子的后面,身子紧紧地贴在笼子背面上,恐怕要将他弄出来取血做试验。
花无悔看到眼前的情景,心里一酸,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赶紧对着笼子里的人说道“大家别怕,我是来救你们的,东,你们都认识吧,请相信我”
当笼子里的人真的看到东,一股哀怨的嚎叫开始响彻了密室。
此时钟老爷子也带着几个人进入密室,看到眼前惨不忍睹的景象,老泪纵横,对着身边的人道“赶紧打开牢笼,慕容春太不象话,竟然拿人体做试验,胆子也太大了”
花无悔苦笑道“一切要等抓住慕容春再说”
人陆陆续续的被解救出牢笼,可最后的一个牢笼里的人说什么也不肯离开,紧靠在里面笼子上不肯动地方。
东解释说“他叫安子,已经疯掉了,由于承受能力差,被这么一折磨,出了极限,疯了”
花无悔看着笼子里的人,脏脏兮兮,衣不遮体,用惊恐的眼光看着外面,嘴里不是的叨咕着“别过来,我不过去,别过来,我不过去”
花无悔一看就是紧张惊吓过度所致,通过疗养和心理治疗应该可以慢慢的恢复,只要今后不再刺激他,会变好。
东看了看花无悔道“我进去劝劝他”
说完,东钻入笼子。
“喔喔”
东学着动物的叫声。
安子也跟着东学着“喔喔”
的叫声,两人开始用最原始的方式交流着。
东过去搂着安子,用手在安子的身上着好像在梳理毛一般,花无悔实在看不下去,抽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