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突然出手,将观月身后的短刀拔出鞘来,狠狠地刺进了木门之内。
而后用力将其拔出,但短刀刀身嵌得极深,没拔出来。
夕日红不停地深呼吸,还是将短刀从门内抽了出来,就这样反复,将木门凿开了一个缺口。
她伸手进去,将门打开。
“进去!”
短刀被她扔在了地上,观月神色不变地起步走了进去。
房间比观月家里要大许多,摆置上也十分好看,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刚进门便见一旁一个巨大的书柜,上面放满了各类藏书卷轴。
鹅黄色的床铺,被子有些凌乱应是躺过了,飘窗前是一个悬挂式的晾衣架,上面挂着许多的衣服,刚才的内衣就是从上面飘落的。
沙前的桌子上摆着一壶酒和一个酒盅
这女人喜欢晚酌吗。
夕日红像是松了口气一般倚在门口,微微喘着气。
她看着房间内观月的背影,忍不住晃了晃头。
我在做什么……
意识稍有清醒之后,夕日红不由得掩面想道。
该死……喝多了就不该出门……
“我可以走了吗?”
观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夕日红闻言心中陡添了一丝怒火。
这小鬼莫不是在耍我?
观月此刻转过头来,一脸平静地看着她,但这份平静在夕日红看来又极具嘲讽意味。
那双死水一般寂静的眸子,让夕日红感觉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如一出小丑喜剧,丢人现眼。
这小鬼,明明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就如此可恶?!
夕日红心里想着,又忍不住打量了下观月。
干练的装束衬得身形十分矫健,黑色的短像是没有打理过很自然地蓬松着,精致的五官一点也不显秀气,而是清冷中带着一分凌厉。
可惜的是一张死人脸,夕日红有些难以想象这张脸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白瞎了这么帅的脸。
观月见夕日红不回应,当即直接转过身来,似是要就此离去。
“今天的事……”
走过夕日红身边时,观月才蓦地听到她轻呢般的声音。
“今天什么事也没生。”
她说着语气一变,低沉且狠厉。
“懂了吗?”
观月脚步一顿,余光斜瞥向她,红色的睡裙因刚才剧烈凿门的动作吊带又落至了肩下,露出了胸前大半的雪白。
夕日红的身材却不是红豆能比的,浑身上下无不散着女性的魅力。
“你在威胁我?”
他道。
夕日红手里还紧攥着导致这件事的源头,低垂着头丝遮掩之下也难以看清她此刻的面容。
“你保证不会说出去。”
她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