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上去,耸身而入,继续抽插,原来这个姿势使那口子斜斜地向上,我要压紧她的双腿不让她随意乱动的话,双手就得像做俯卧撑那样紧紧地撑稳了,下面结合得更加紧密了,每一下都干到底了,只是动作费力而沉重。
每插一下,下体结合的地方便出很大的「啪」声,敏都会尖叫着甩动湿漉漉的头,插到底了,为了让手臂休息一下,我便贴住那里转动着屁股,一会儿再拔出来,抽离时拉动肉蕾出湿润的「滋滋」声,就在快离开那温暖的小窝的时候,再狠狠地杵下去,敏再次「啊」地大叫出来。
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外婆家看见的那个碓,上面那个巨大杵真像,下面那个堆窝也挺像,每年过春节舂糍粑的时候,要力气很大的人在支架的尾部,狠狠地踩动使碓杵高高扬起,在猛地松开脚,碓杵沉重地落在碓窝里,打在黏糊糊的糍粑上,再次扬起的时候,糍粑被扯成长长的白色丝线粘在碓杵上不愿离开。
就这样沉沉地干了又干,敏有点受不了啦,她推着我说:「换个姿势吧,这个姿势真狠,都快被你日烂了,里面痒得都快炸开了。」
我也有点受不住了,双臂这样支撑着,就像做不标准的俯卧撑那样,耗费体力,不过这个姿势可以在高潮快要来临的时候使用,快的狠狠的急抽插在短时间内是可以做得到的。但是我现在还不想偃旗息鼓,敏的话提醒了我,我从敏身上翻下来。
敏抬起头来,湿漉漉的几绺长贴在额头上,脸上淋漓一片,带着细密的香泽,说不清是温泉的蒸汽还是汗水。
敏从石头上下来爬到水里,双手支在石头上,翘起白花花的屁股对着我,她扭过头看着我很惊讶的样子,咯咯地笑了:「这个姿势是不是叫『虎步』?」这小妮子,居然暗中偷学,还骗我说到阁楼上去睡觉呢。
我打趣地说:「不,这不叫『虎步』,这叫『狗趴』,你看错了。」
她呸了一声:「我是母狗,你就是那公狗,你以为你占到便宜了?」真是个伶牙俐齿的女孩。
浴塘的水不太深,只能没过小腿肚,她这样趴着,大腿的一大截都在水里了,水都快淹到大腿根了,雪白的滚圆屁股和光润的背部浮在水面上,大半个乳头也泡在水里,我跪在水中的细沙地上,敏却将两腿往外分了分,一朵娇小的粉红色的莲花便在那两股间盛开了。
我忍不住俯下身去,用手指去掏那花瓣,里面暖暖哄哄的,我手指一搅动,莲花仿佛不胜娇羞,就一阵颤抖,里面的水便湿哒哒的流出来。敏回头颤声说:「公狗!别玩了,我等不及了!快进来吧!求你了!」
我从後面一把揽住她的腰胯,对准那销魂的口子,正准备耸身突刺进去。不料敏比我还猴急,回过头来伸手抓住了它,急不可待地塞了进去。
原来这个姿势这麽有情趣,我的女人背部的曲线被我一览无遗,特别是臀部犹如雪白的面团柔软而有弹性,令我销魂不已,我那里不但得到了全所未有的新鲜的刺激,带给我异样的快感之外,我还能看见我的下面进出花牝的样子,带动着肉瓣翻卷,我仿佛看见了小寡妇那晚的样子,不过一真一假,想必滋味也不一样吧。
我禁不住兴如狂,剧烈地冲撞起来,我的女人欢快地甩着湿漉漉的头浪叫不停,我的双胯带着水花撞上臀部,出混合的声响,搅乱了一塘秋水。敏的身子起伏如波滔汹涌,双乳划动,拍打在水面上出清脆的「啪啪」声。
敏回头叫着,「非……啊……太快……了……有点受……受不了……啦」却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屁股仍旧一耸一耸地凑过来,我知道她快了,自从换成这个姿势後,痒麻的感觉如电流的波浪一波一波地侵袭着我的龟头。
我抓紧她的双胯,沉着脸以更快的度冲刺起来。
我喘着粗气问她:「现……在还……难……受吗?……啊……?」
我止不住就叫起来:「敏儿!敏儿!敏……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