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天真的说道。
孟理一振,故作镇静的说:“是么?什么样啊?”
“那个伪娘好像被人强迫了,还流了眼泪,看上去很可怜。”
妹妹说。
“哦,是吗?那……然后呢?”
孟理问道。
“我觉得他挺可怜的,就把我的药注射给他了。”
妹妹说。
孟理满头黑线,汗颜道:“你,你怎么给他注射药啊?是什么药?”
“是一点点止痛药以及春药。看出来他还挺乐在其中的,我也不好打扰人家。”
妹妹说,“看我是不是很善良?我把他的脚上的约束解开后,又把外套借给了他。还扶他进了电梯,送出了楼道。他应该可以一个人回到他家吧。想必他家也不远。”
妹妹单纯的说。
孟理听完了后,满身冷汗,“那他手上的约束呢?”
“手上的没有解开。因为没有找到他手铐的钥匙。”
妹妹说道。
孟理亲了亲妹妹,说道:“我的妹妹真是太善良了。好了,让哥哥好好疼爱你。”
孟理在心里为周越默哀了一秒。
“哥哥!我已经照你说的,在上课的时候高潮了两次哦。”
妹妹一脸天真的说,顺便还撩起了裙子,让哥哥检查。
孟理只能强颜欢笑了……
……
我像一条脱水的鱼,踉踉跄跄的走在回家的路上。
手还被拘束着,根本没办法把飞机杯和假阳具关掉。射了三次后,腿像棉花一样软。走在路上,都有些站不稳。
我的内心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了。
……
回到2o分钟前刚开始的时候,我还觉得挺刺激,就那样没有波折的高潮了一次。谁知道,电梯真的停在了6楼,然后开了。
而且,走出来的人,还t是孟理的妹妹。完蛋了,被熟人现了。我万念俱灰,安静的等着她的辱骂。谁知道,她竟然没认出我来。
“哇,好漂亮的一个伪娘。”
刘米什说。
刘米什好好的看了看我,说:“你长得好眼熟啊。嗯……想不起来是谁了。”
刘米什看了看周越身上的白板,说:“想要一些污秽的词么?”
于是,拿起笔,在我身上开始写字。
“淫荡伪娘。娼少年。正正正正。强制射精。菊花扩张。”
刘米什一边写一边念道。
我真的是无语。怎么回事?她真写呀?她怎么知道这么多下流的词汇?
“强制高潮。露出py。公开凌辱。春药注入。”
刘米什写下了后,说:
“正好我带药了。”
说完,就打开书包,拿出了一个细小的针管,里面有不知名的白色液体。
我吓了一跳,喂,这不会真的是春药吧?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想反抗,可身上没有一点力气,眼睁睁的看着她把药液注入到我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