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很吃亏了?”
“也还好,这就当你赔礼道歉了!”
撕咬着炊饼,说着欠揍的话,柳渺渺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家伙。
身子。。。被看了不说,还花钱给一个阶下囚买吃喝,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感觉自己被带偏了。
“又搞什么名堂?”
本打算让苏阳自己回柴房等消息,可柳渺渺没走几步,就瞧见了对方躺在地上打滚。
还给路过的寨子中老伯吓了一跳?
“福伯,没事儿!”
“这人我抓回来的!”
“渺渺啊!吓老头子我一跳,还以为他生病了!”
将福伯搀扶着走开,柳渺渺思索了一下后,决定跟着去柴房看看。
苏二郎这家伙没皮没脸的,就不怕受了苦,可那崔蝉崔百户在有个结果前,不能给慢待了。
“崔百户!”
柴房门口,刚刚回来的看守的白战、白羽两兄弟,就听到一声号啕,灰头土脸的苏阳冲着这边跑了过来。
“卧槽!怎么给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灵儿下手也太狠了吧!”
没理会惊愕的两人,苏阳委屈中推开了门,一眼就看到了那端坐在长凳上的崔蝉。
冷峻的脸蛋上,那冰冷的目光比空气都冷。
“崔百户!”
“他们欺负我。。。”
回头指了指门口的白战、白羽,苦哈哈的苏阳,连滚带爬地跑进了柴房,小心翼翼地来到了崔蝉身前。
搂抱对方睡觉估计是小事儿,但当她心中的父亲大人,苏阳觉得可能没命。
他的赌,崔蝉是那种外冷内热,哪怕是有一点心善的女子。
“呜呜呜!”
“崔百户,她们欺负我。。。折磨了老半天才让我回来。。。”
“你看看,我脸上的血渍。。。指甲缝都是泥。。。”
拽着崔蝉冰冷的小手,苏阳依偎在她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那里哭诉。
别说已经人麻了的白战、白羽两兄弟,就连崔蝉心中的杀意,都减弱了两三分。
苏阳看样子确实是受了苦,浑身脏兮兮的不说,脸上挂着‘血渍’,还有泪水滚落在她的手上。
联想到白灵儿那‘恶毒’‘不讲理’的样子,崔蝉就不想再追究昨夜的事情。
“好了!别哭了!”
“崔百户,你要为我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