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扶着门框,没什么让他进门的意思,“我之前也没见过你啊。”
成箫想了想,道:“和我一起的上一任租客,瘦瘦高高的,还很漂亮,您有印象吗?”
“很漂亮……身体也不太好,是吧?”
成箫点了点头。
“是的。”
“那我有印象了。”
男人道,“冒昧问一句啊,她是你……?”
成箫轻声道:“是我母亲。”
男人顿了顿,再看向成箫时,眼神多了些成箫看不懂的意味。
“这样。”
他冲成箫道,“节哀。”
成箫愣住了。
“什么?”
他有些怀疑自己是否听的正确。
“你……你说什么?”
“你母亲啊,”
男人不解道,“不是一个多月前就离世了吗?”
成箫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的小区院子。
他的大脑机械地运转,却难以让他思考。
他说他在等,等一个重聚的时光。
可原来有人白裙翩翩,从高处一跃而下。
像堕落的天使般奔向了另一个彼岸,早已葬送了他的所有幻想与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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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谁愚蠢到忘了设定时布,结果半夜醒了上厕所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