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凤满头问号。
既然不在意,那为什么还要突然提起来说。
他道:“属下本来还想着提醒一下千鸣,现在修学期间还是不要想着道侣一事比较好,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属下还是不要多嘴了。”
谢逢川的眉心稍稍抽搐了下,似乎想说些什么。
可最后还是高昂着头,把话憋了回去,又很是端庄得体道:“自是不需要你多嘴。”
“本司命虽气愤,但也不会为了这事就去斥责千鸣,就算他喜欢的是对本司命心怀不轨的人,本司命也不会过多干预。”
“况且千鸣也到了该成家的年龄,有喜欢的人倒也正常,本司命问这些只是出于对小辈的关心。”
“你能明白吗?”
谢逢川看着韩凤,似乎自己很开明,并不是那种顽固不化的老古董。
…
银白色的芥子袋里,小锦毛鼠缩成一团白色小球,抱着四只毛茸茸的小爪子,胆小无助的躲在最深处的小角落里。
司命大人的芥子袋很大,能容纳下万物,但却十分冷清,只寥寥放了几本心法,平时也不怎么取用,所以并没有现小小的它。
小小的它此时正颤颤巍巍贴在芥子袋边缘,窃听司命大人和他的属下都在密谋些什么。
这事还要从前几日说起,主人说为了救他出去想了个偷天换日的法子,但在交易现场疑似被司命大人察觉。
但司命大人当时没有现身,所以主人不是很确定,所以才让它偷偷窃听。
小锦毛鼠当然害怕,它这样的小鼠最怕被吃掉了。
毕竟主人之前就跟它说过,司命大人是会吃小鼠的,虽然没表现出来,但特别爱吃它这种胖乎乎的小鼠。
它现在就藏在司命大人的芥子袋里,安危都没个保证,无良主人竟还要给他安排这种十分危险的任务。
小锦毛鼠自然是生气的,但主人说它要是能窃听到情报,等把它救出去以后,就奖励给它两只烧鸡吃。
想到烧鸡,小锦毛鼠擦了擦流出来的口水,勤勤恳恳的趴在芥子袋边缘偷听。
只是小锦毛鼠灵力实在低微,这芥子袋又与普通芥子袋不同,周遭似乎都下了结界。
它只隐隐约约听见几个字——“查”
“千鸣”
“元祈”
“心怀不轨”
“干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