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艾尔娜。你知道我喜欢填字游戏。“
“……。”
“如果你不喜欢,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做了。嗯?“
“……。”
“宝贝。”
“这个我扔了。”
艾尔娜低头看着怀里的那堆报纸,小声嘀咕着。
“你是不是很生气?”
“不是。”
听到奶奶充满忧虑的声音,眼眶一下子热了起来。
“不是那样的。只是……”
不知道该说什么,犹豫不决的艾尔娜更深深地低下头,长叹了一口气。
“我去散散步。”
艾尔娜匆忙离开了奶奶的房间,只留下了在我耳边听起来很牵强的借口。腿抖,喘不过气来。没关系。即使像念咒语一样安慰自己,也没有任何效果。
“小姐!你急着去哪里?“
把格雷贝太太受惊的喊声抛在脑后,艾尔娜急忙跑到后院。原本安详游弋的鸭子和鸡被惊吓的嘎嘎叫声冲散了早晨的宁静。
艾尔娜一路直奔木栅那边的小路。焦急地,就像被某件事追赶的人一样。远离。远离巴登街。
穿过盛开着樱草和蓝铃的美丽田野,来到一片沼泽地后,艾尔娜才勉强停了下来。那堆被使劲扔下的报纸扑通一声掉进了沼泽里。
当它完全下沉,销声匿迹时,艾尔娜像被推倒一样,一屁股坐在了原地。这时,我才感受到了从上颚的急促呼吸中流露出的铁味。
真奇怪。
艾尔娜望着自己一路走来的路,目光呆滞,仿佛失魂落魄。对完全不像自己的自己感到陌生,不禁起鸡皮疙瘩。
艾尔娜在吞噬丑闻的沼泽和站在原野彼岸的巴登家豪宅间轮番打量,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混乱和安全感交织在一起。
艾尔娜的身影不见了。
比约恩注视着一直在周围打转的妻子消失的寂静的房间里,目光变细了。他一直缠着我们一起去开花的田野散步。到底是一个人去了哪里连一根头都不见了。
比约恩放下手中的书,大意地走出了房间。走下满是精心栽培的花草的花园,只见巴登男爵夫人坐在一棵大白蜡树的树荫下。
比约恩自然地走近她对面的座位。老妇人在木栅那边的某个地方打量着,目光这才转向了他。
“艾尔娜很快就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