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洲:“……像。因为我鼻子是真的断了。其实你可以演的不要这么像的。”
程乐言:“这可怎么办,断了鼻子的哥哥也能和容妄之他妈聊生意吗?”
项景洲瞬间惊喜:“什,什么?真的可以和容太太聊吗?”
程乐言:“可以,她说这次多亏了你,把我冲喜冲醒了,我醒来才能继续给他儿子冲喜嘛。这个冲喜死循环的形成,你居功至伟。所以她答应给个机会。明天你记得一定要好好表现。对了,别叫容太太,叫她郑总。”
项景洲:“好!言言我——”
程乐言又一次打断了他,他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说:“刘大师那儿你花了多少钱买通的啊?”
项景洲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毛病,但听他的哈欠声,硬是心中一荡,恍惚间道:“什么?刘大师是谁?”
程乐言:“哦。拜拜。”
果断挂了电话。
那之后,项景洲久久失眠。
疼是其次,更多是——兴奋。
不只对明天,似乎也像是对这个出手就是一拳的程乐言。
此前的暴怒也突然带上了一些别的味道。
他有些——他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在明天,看到程乐言了。
但就只有一个问题。
他鼻子,怎么办!?
他明天要怎么参加宴会,怎么去见程乐言,怎么说服容太太,拿到投资?
裹成木乃伊一样会不会太张扬了?
可恶,所以为什么鼻子这时候断了啊!
程乐言自然不会关心渣男的鼻子怎么办。
他睡到自然醒,梦里梦到了七岁的时候爸爸给他过生日的场景。那还是他第一次过生日呢,带着小寿星的帽子,有生日蜡烛,还有爸爸给他唱生日歌。
梦里程乐言都在傻乐。
醒来后,就又是新的一天。
为了这场宴会,容妈妈上午就张罗着带大家去挑衣服买配饰,好好打扮一番。刚刚经历过车祸事件,这次绝对不能输阵。
待时间差不多了,一家人就整整齐齐地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