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瓶酒很快见底,第二瓶酒直接续上,衔接的毫无缝隙。
哈维拉感觉自己喝醉的时候,酒柜上的酒已经少了近半。
“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赖恩关心的问道。
“没有不开心啊?”
“哈维拉,在我面前你可以做你自己,不用刻意伪装。”
“伪装?呵呵……面具戴的久了……连我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楚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
哈维拉调整了一下坐姿,将头靠在了沙的拐角上。
“你不是一个喜欢权势的人。”
“可我需要依靠权势来活着不是吗?”
“哈维拉……你为什么不肯试着依靠我呢?”
赖恩确定,自己对这份感情表达的很清楚,可每次她都拒绝的很干脆,这让他很懊恼。
刚开始追求她的时候也许真的是为了面子,但是在后来的相处和了解中他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爱上了这个女孩儿,这个现让他又惊又喜。
“依靠你?然后多年以后,人老珠黄,再看着你和别的女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吗?”
哈维拉永远都记得母亲是如何度过人生的最后一段时光的。
“我是赖恩,不是鄂西·穆勒,也不会成为第二个鄂西·穆勒。”
“以后的事你怎么知道?”
“我……”
是啊……以后……不能确定的事,凭什么让人家赌上一辈子呢?
赖恩颓废的瘫在靠垫上,然后自嘲的笑了笑。
“哈维拉……对于不确定的未来,我或许真的没办法让你信赖,因为我没有沃恩的那份笃定,而你……也没有慕沐的那份勇敢。”
“……也许是吧……”
“你喝醉了,我送你上去休息。”
赖恩晃了晃头让自己清醒一点,随即弯腰抱起哈维拉打开了酒柜旁和墙面融为一体的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