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咧嘴笑又抓耳挠腮:“你们这什么法号?怎得连起来叫个祖宗?”
赫连铁树脸憋的通红,心说这虚言和尚当真是个蔫坏,拐着弯让岳老三喊他祖宗呢。
就连段延庆也在腹中咯咯直笑发出颤音。
虚言却一本正经道:“善哉善哉,平日里没人连起来叫。二老爷倒也有趣,非要这般称呼。”
南海鳄神揪着自己耳朵来回琢磨:“没问题倒是没问题,可谁会起这种法号?”
南海鳄神琢磨半天才醒过味来,突然伸手就去抓虚言。
“死秃驴占我岳老二便宜!”
可忽然感觉两边膝盖同时一软,竟扑通一下跪在虚言面前。
这。。。。
纵使灵堂肃穆,但旁边的几个仆从还是差点笑出声。
“老二施主请起,小僧不才,怎受得了二老爷这样的大礼?”
“邪了门!老子明明没想跪呀!”
南海鳄神哇也觉得莫名其妙,哇呀呀爬起来怪叫:“你究竟是谁?为何让老子跪在这里?”
虚言道:“《法句经》有云:击人得击,行怨得怨。施主还问为何跪在此处?”
南海鳄神怒怼:“秃驴休走!看老子的“鳄尾扫八荒”
,剪死你这小秃驴!”
“嗡~”
虚言抬手比了个剪刀,竟用两指将南海鳄神的鳄嘴剪夹住。
“什么?!”
南海鳄神大惊失色,使劲一拔,剪刀居然纹丝不动,正自惊愕间,又听虚言道:“岳老二,你就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武器越怪,武功越菜,你细品!”
南海鳄神一愣,仔细琢磨。
“咦?好像真有点道理。”
江湖上那些使判官笔的,算盘的,粪叉的,可不都是他南海鳄神的手下败将吗?
“嗯?不对,你说谁菜?”
“你啊!”
南海鳄神大怒,但也就是无能狂怒,此时他双手僵住,眼珠充血,除了嘴巴,身上竟无有一处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