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彻余光扫了她一眼,忽然道,“那日替卫姑娘传话的侍女,已经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楚清漓脸色逐渐苍白。
她猜到他知道舞姬的事,却没料到他连证据也有了。
“世子想如何?”
楚清漓稳住心神道。
男人坐在马背上,明知她忧心,却无动于衷道:“只要楚四姑娘日后安分守己,舞姬的事不会有人知晓。”
楚清漓心里再清楚不过,什么才是安分守己,日后还不是他说了算?把柄在他手里,无异于日后都得听他的差遣。
可此情境下,他棋高一手,她不得不先低头示弱:“我明白了,多谢世子提点。”
君彻看着楚清漓身侧紧紧握起的手,扯了扯嘴角,看来有人心里并不服气。
“晨间来此处的男子不少,四姑娘要是不想给国公府惹事,还是换条路走。”
他走前淡淡道。
楚清漓回到帐中时,卫子漪见她一言不发,道:“出去时还高高兴兴的,怎么回来就蔫儿了?”
“卫姐姐,你害死我了。“楚清漓苦笑道。
卫子漪听她说完事情经过,也变了脸色,愧疚道:“肯定是当时心急,不小心在侍女面前说漏嘴了,我去找世子说明情况。”
楚清漓拦住她,无奈叹气道:“你难不成还想再送他一个,卫家办事不利的把柄?”
卫家与宣王府,也不是一个派系的。
卫子漪心里一惊,后怕道:“瞧我这笨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