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斌见火候已到,便翻身坐起,从别亦晓的阴户内抽出他那胀得紫的大肉棒,然後将别亦晓趴放在床上,让粉臀高高翘起。
别亦晓回过头来,惊恐又期待地望着邢斌说:“你刚才差点没把我操死,现在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会儿?”
“不能,只有这样才能让你体会到我对你已痴迷到迫不及待地地步。”
说着,邢斌用狗交式刺入别亦晓的阴户。
别亦晓还欲再说,但龟头顶撞花心的如电快感,使她张大嘴巴,大口吸气,然後半天才将气吐出,高声浪叫:“天啊,冤家,你慢点儿,我的屄快要被你操烂了。”
“操烂了好,省得你到处勾引男人。”
邢斌将别亦晓的双手反折背後,一手抓住一只,如抓着缰绳骑马一样,快的抽插着。
“我今後只勾引你一个人,让你一个人操。噢,我求求你慢一点,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啊……”
欲望再次冲头,别亦晓摇晃着脑袋。
“好,你誓:从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的骑士,你就是我的母豹子,永远只准我一个人骑。”
邢斌好似在说着淫荡的话,但闪烁着精光的眼睛,却表明他的话另有深意。
“是,我誓,你是我的主人,我的骑士,我以後天天都让你一个人骑。”
别亦晓已经失去理智,顺着邢斌的话浪叫着。
邢斌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奸笑着说:“好,我满足你的愿望。”
他使出自己最猛烈的进攻,肉棒大幅度的进出阴户,每一下都将粉红色的肉壁带着翻飞出来。
从未尝过如此滋味的别亦晓,没几下便被剧烈的快感冲昏了过去。邢斌却依旧没有减弱攻击,不一会儿,昏迷中的别亦晓又一次达到高潮,而且持续的时间几是先前的三倍,她无意识的呻吟着。
邢斌也终于得到了第一次释放,在将滚热的精液喷在别亦晓的花心後,他突然把别亦晓翻过身来,口中念道:“以我骑士至尊之名,赐予你牝兽烙印。”
然後右手闪着金光按在了别亦晓的芳草丛上,片刻之後金光消散,邢斌擡起手来,只见方才还浓密的芳草丛,如今竟是根根脱落,而在光洁的阴部,那如婴儿般滑嫩的皮肤上,居然出现了个烙印,烙印的图案上是一个一手持长剑,一手持圆盾,胯下骑着一只黑豹的骑士,在圆盾的中心还有一个‘尊’字。
嘿嘿,爷爷教的法术真好用,我的性奴牝兽现在又多了一员。可惜这个法术只对牝兽有用,不然我给小玉玉也印一个,省得她整天对我横眉竖眼。邢斌得意的看着昏迷中还不知自己命运已被改变的别亦晓。心中幻想着如何让他那个又爱又恨的女人,也成为百依百顺的女奴。
他心意一动,别亦晓身上的牝兽烙印亮光闪过,便听她痛哼一声,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