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不甘、难堪、痛恨,他还是失败了。
变成了一只y荡不堪、容易失控、非常不堪的普通雌虫。
为雄子的信息素狂,为雄子的体-液中毒上瘾。只要雄子看上一眼,便会跪倒在地,尊严尽失地摇尾乞怜,只求对方的一次碰触。
“……时间还早,那下会棋吧。”
看出他没有用餐意图。教宗合上牛皮卷册,起身走出书桌,走向后方书架旁的另一局域。
那里铺着另一块地毯,有一张星际立体棋桌,还有两张舒服的小沙。
角落架子上是古董唱片放映机,偶尔塞尔苏斯会用它放点音乐,分给林德一根香菸,或是从架子下的柜子里拿出玻璃酒杯和工具,亲自调酒喝。
林德如常操控自己双腿,以和之前并无两样的行走节奏,转移到棋盘前的沙坐下。
棋局开始。
教宗执棋先行。
“祝祷仪式有看吗?”
塞尔苏斯问。
“嗯。”
林德答。
“如何?”
塞尔苏斯又问。
“不错。”
林德继续答。
“阿尔托利,让我很惊讶。”
塞尔苏斯陈述。
“确实。”
林德附和,“殿下成长不少。”
静默半晌,只有棋子落下声音。
“记得萨洛提斯少将是你学生?”
塞尔苏斯另开话题。
“是的。”
林德肯定,“带过几个月。好苗子。”
多说了两句,对林德已是极为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