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见后,第一件事,就是要脱我裤子,偏偏我病弱体虚,打也打不过、拦也拦不住。
只能抱着被子滚来滚去东躲西藏,气得西恩拳头咯吱响,骂我怂货软骨头。
骂就骂吧。
脸皮厚得堪比城墙,毫无心理负担。
后来不知怎么的,达成一种默契
限定时间内,只要他能唤起,那就做。
办不到,则放我清净,不可强买强卖。
于是每次都是这样开始。
他跪下来,不说话,目光之热切,如同饿狼。
然后,他像领域内最高的技术专家,用具有魔法的舌头和嘴巴,给我治疗。
小阿尔特别给他面子,总是没一会,就高涨着给予回应。
这时雌虫会笑得志得意满,湿漉漉的嘴巴咧开,露出那两颗小虎牙。
梦境和现实混淆。
我试图将他推离:“西恩……”
下一秒,他不退反进。
他出窒息般的声音,却仍执着地前进,像一场侵略与征服,不到彻底战败那一刻,绝不放弃、绝不后退。
……
之后我有些脱力,躺在那里软绵绵地任他动作。
如果说这是梦,那感觉也太真了。
可如果这是现实……
拿捏不准,我不知该如何继续。
第15章一个可能
倾斜的视野里,雌虫缓缓站起,黑湿粘,嘴角和面颊都有污迹。一双长眸绿意盎然,像热带茂盛密集的雨林,被白雾弥漫缠绕。
他扯着衬衫仅余的两颗纽扣,两声几不可闻的轻响,满是褶皱的汗湿布料已被他丢到脚下。
冷峻锋利的下颌线,脖颈下锋直的锁骨,两侧胳膊与宽肩勾勒出起伏流畅的肌肉曲线,并不光滑细腻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蜜色光泽,数条浅色伤疤横亘四处,每一道都和一场凶险的战斗挂连。
他依样解了西裤。只穿一条短裤朝我走来。
我打量雌虫全身,腰腿肌肉紧实,比穿衣瞧着更具力量。滴答汗水从他下颌流过锁骨,蔓过胸肌之间的凹谷,最后消失于腹肌的缝隙里。
不太像往常的梦境……
我暗想,眼前黑影闪过,来者一个大步上床,从背后将我搂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