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炒股。”
向驰安简单地跟他解释了一下,“我上大学的时候,同校的一个学长教我的。我的钱,比你想的要多些,一些是因为原来的父母给的零花,还有些是他们在送走我的时候给我的,但这两样都不是大头,我钱的大头都是在上学的时候,自己炒股赚的。”
他跟宁桥交了底,不想宁桥为了钱的事情愁。
“所以你有多少?”
宁桥有些好奇。
向驰安朝他伸出了几根手指头,宁桥睁大了眼睛,那是个他想都不敢想的数字。
“所以别为我担心。”
宁桥刚想松一口气,但又一口气提上来:“可是我听说,有些人玩股票亏得裤子都不剩了。”
“我能是那样的人?”
向驰安手搭上他的肩,“行了,放心吧,要我真亏完了,我就放弃我那些想法,等你开小卖部养我。”
他这么说,宁桥也没真的放下心来,只是笑了笑。
下午他俩继续去找装修,现在在招揽装修生意的都在县城建材市场外面的一条街上,每个人的前面都摆着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什么吊顶,砸墙,抹灰什么的。
先前向驰安为了方便,直接在最前面的地方找了一个说什么都能做的,等双方准备签订契约的时候,才现来人中竟然有肖尧。
肖尧一见到向驰安就龇牙咧嘴,又对向驰安冷嘲热讽,虽然肖尧的父亲一直对向驰安道歉,但最后自然是不了了之了。
他们在这里看了一圈,现在这儿,要不是些五六十岁的,要不是些二十来岁吊儿郎当没个正行的,向驰安看了一圈,觉得都不是很满意。
最后他们离开了这里,打算回村里,在回去的路上,宁桥才犹豫着开口:“村里有个叔叔,就是村里的包工头,要不,你跟他谈谈试试?”
“你怎么不早说?”
向驰安问他。
“我一时间没想起来,当然你不用也可以,反正就是先聊聊嘛。”
回到村里时间也还早,二叔给他看了一整天的店,接的电话不少,卖的东西也不少,钱都装在宁桥的匣子里。
“回来啦?”
二叔看到他们回来,从躺椅上起来。
宁巧跑到二叔的面前,问他:“二叔,姜叔在家吗?”
“姜叔?”
二叔愣了一下,才想起他说的是谁,“修房子的姜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