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珍抓住她胳膊。
秦玉容被抓得有些疼,但也顾不上,连忙道:“梁王和郡王做了交换,郡王放我跟他走了。”
楚珍愣住:“梁王?”
她有了一点希冀:“梁王对你……”
太子是没了,但若能柳暗花明又一村也是好事。
秦玉容瞬间就听出了母亲的弦外之音,不禁羞恼:“娘当我是什么香饽饽吗?”
“你到底也是京中贵女,琴棋书画女红,无一落下。
若非是对你起了心思,何必特地同郡王换你?”
“他只是纯粹与郡王不和,兼之性情仁善,这才伸手帮扶弱小……”
“帮扶弱小?实在滑稽。
男人出手相助女人,别管嘴上说得多么好听,不过都是动了收到床上的心思。
我从前教你那么多,你怎么半点不记在心上!
似你这般天真,纵使给人做了正妻,也会叫人斗倒!”
楚珍骂她。
秦玉容气急辩解:“我、我那时也这样以为,便问了梁王殿下……”
秦玉容满脸羞臊:“但他真无此意!
他还觉得我问得好笑。
他早有念念不忘之人,若是舍得下,早娶妻了……”
楚珍仍是觉得这话不可信。
世上岂有一腔真情不可移的男子?
不过楚珍也是曾听闻,连皇后要为梁王指婚,都惹得梁王与她翻脸,此后数年与中宫嫡母不和。
“小禾是不是来河清了?她在哪里?”
秦玉容多的一句话都不想和母亲说了。
楚珍冷道:“不在。”
她伸出伤痕累累的手:“家中也不好,极不好,你不该来这里,而应该跟着梁王……”
“我实在与你说不通了!
我去问姨夫。”
“等等!”
楚珍突然变了脸色,面上若有所思。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楚珍喃喃说了两遍,脸上的喜色这回是掩也掩不住,她叫住秦玉容,“你等着,我写一封信给你,你带出河清,去找梁王。”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