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总是满嘴粗话淫词,就像厨房那烧火的老倌一般?
她瞧着这人有些清瘦的脸,对他又爱又恨,禁不住伸出手去,慢慢抚摸他有些羸弱的身躯。
那人微微睁开眼瞧了一下,又闭目睡去。
阿蕴摸了一会,忽然蜜穴里慢慢有东西流了出来,她已有过经验,知道是这人的精液化作水状,从自己身子里正流出来。
她也不忙着去擦,小心翼翼的将头慢慢靠在他薄薄的胸膛上。
这一次却没被他粗鲁的推开。
阿蕴满心欢喜,温柔的轻轻挨擦着他。
那人伸过手来,抚摸着她的背,声音忽然变得清冷:“你想说什么?”
阿蕴犹豫了一会,道:“还……还是不能问你的名字么?”
那人笑了一下,白白的牙齿在黑暗中闪着冷光:“我姓袁,叫夜来。”
阿蕴默默的在心里反复念了几遍,牢牢记住了。
又问:“你还记得我的名字么?”
“你叫阿蕴。”
那人有些漫不经心的说。
阿蕴见他记得,心花怒放,便大着胆子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懒懒的道:“我是周慕瑾的跟班小厮。”
阿蕴登时一喜,她知道小姐和周慕瑾已在谈婚论嫁,自己从小和她长大,少不得要一块到周家去,如此一来,岂不是可以和这袁哥哥朝夕共处?
然而这好事来得太过轻易,她仔细一想,不由疑窦丛生,便问道:“那我怎么没见过你?周公子这次来,却也没见带什么随身小厮。”
袁夜来道:“他来了你们府上就把我打到后院奴仆寮中去了,所以未见到你们。”
阿蕴想了一想,又问:“那他怎么提也没提?他这次去甘南道,你为什么不跟着去照应?”
袁夜来忽然怒道:“老子说如何便是如何!你若不信,还罗七八嗦问个鸟!”
阿蕴平时谁都不放在眼里,家里只服薛灵芸一个人,有时薛老爷都着她抢白几句。
然而她碰上袁夜来,就像羊羔碰上恶狼一般,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立刻陪着不是道:“别生气嘛,我只是问问而已。我相信你的。”
袁夜来忽然失笑,问道:“你相信我?”
阿蕴坚定的点点头,说道:“我相信你!你说什么我都相信。”
袁夜来笑吟吟看着她,阿蕴抬起头,勇敢的盯着他的眼睛。
看着看着,女孩的心就熔化了,她伸出手去,抚摸着袁夜来的脸,心疼道:“你吃得不好么?怎么这般瘦?要不明儿你和我一道吃,我吃的是东院的小灶,比后院的大灶要精致不少。”
袁夜来冷冷拨开她的手,说道:“不必了,饿不死。”
阿蕴愣了一下,终于忍不住满腹的委屈,嘤嘤的哭了起来。
袁夜来低吼道:“哭什么!烦死了,再哭老子走了!”
阿蕴不敢哭出声来,却控制不住声声哽咽,一副倔强心肠生生被这人弄成柔肠百结。
她说不出话,心中想道:这人强占了我的身子,对我这般粗暴,为何我却偏偏对他丢不开放不下?
我到底爱他哪一点?
她自怨自艾之下,忽然生出一点志气来,心道:我对你这般好,你却毫不怜惜。
我何必这般糟践自己,不如一刀两断。
下次见面,你再敢对我轻薄,看我不大耳刮子打你!
正想得解气无比,忽然一件衣服盖在身上。
她一惊,睁开眼时,却听袁夜来说道:“你脱的光溜溜的,不怕受了风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