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顿时觉得兴奋,开始拨弄着她的奶头,缓缓的再次抽插,她一边想制止我,但是一边身体却又主动的迎合着我,没有几下,她就再次高潮了。
她强忍着身体的抽搐,可是喉咙还是不自觉的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我一愣,连忙捂住她的嘴,两个人屏住呼吸,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但是门外似乎没有任何的动静,导师应该还在,但是他似乎没有察觉储物间里的异样。
再次高潮的师母像一张纸一样软绵绵的贴在我的身上,可我的大鸡巴还仍然兴奋的插在她水帘洞似的小穴里。
听到外面没有动静,我又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这时外面再次想起了导师拨手机的声音。
电话接通了,导师对着手机说出了一个名字,让我错愕的是那正是妻子的名字!
导师找我妻子干什么?
心里一个念头闪过,莫非……
此时,我竟然抑制不住的射精了。
浓稠滚烫的精液狂风暴雨的般的射入导师妻子的花心深处。
“是我,听到留言后给我回个电话。”
导师给妻子的手机留了言,看来妻子没有接到这通电话。
一门之隔的储物间里,我和师母正屏着呼吸相互搂抱着近似赤裸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高潮的兴奋还没有散去,还是因为导师意外到来带来的紧张,师母的奶头仍然硬硬的挺立着,顶着我宽阔的胸膛,而她的小穴里面竟然还一股股的涌动着燥热的淫水。
黑暗里,我忍不住去用指头拧动她那翘起犹如玛瑙般的奶头,她身体一阵悸动,不知是痛还是兴奋,但是她的小穴下意识的夹紧了一下,阴道湿润的肉壁紧紧的包裹住了我刚射过精的鸡巴。
她张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咬得很用力。
我使劲儿拧她的乳头,她使劲儿的咬我,但是我们都不敢出声音,就在痛苦和忐忑中,止不住的刺激与兴奋再次充满我们的身体,我又想操她了,而她湿热的小穴也同样期待着再次的蹂躏。
但是我的鸡巴因为射过两次精,还没有硬起来,当我试图抽插把鸡巴拔出来后,半软的鸡巴却很难再插进去,我心里有些急,师母也着急,她把嘴唇伏在我的耳边,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对我说:“我用嘴帮你。”
听到往日高贵骄傲的师母说出这样的话,我心中的兴奋一阵阵的冲击得头皮麻。
如果不是刚刚射过两次,光听到她这样的话估计我就要射了。
我轻轻的把师母从打印纸垛上抱下来,后退两步,把背靠着身后的铁架子上,师母悄无声息的摸索着蹲在我的面前,她一手优雅的握住我半软的肉棒,一手轻轻的包住我的睾丸,她的粉舌先绕着我的龟头舔动了一圈,弄的我身体一个激灵,差点儿叫出声来。
不同的女人口交的风格也不同,妻子给我口交,像是吃美式牛排一样大胆豪放;而室友的老婆在那唯一的一次准口交里,却像日餐一样浅尝辄止;师母则像精致的法国大餐,她并不急于像妻子一样整根吞下我的肉棒,而是耐心的从开胃菜开始,用湿润温暖的嘴唇顶在我敏感的龟头上,一边轻吻,一笔用柔软的舌尖来回扫动这我更为敏感的马眼,她在和我的龟头接吻。
当师母把我整个龟头含入口中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对话的声音,应该是系主任见我们实验室还亮着灯,进来和导师聊天。
导师正兴奋的和他说刚刚申请到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nsF)的一笔科研基金,可以招更多地博士生来给他工作,系主任不住的称赞着他,而几步之遥的地方,他的妻子正在卖力的吮吸着我的龟头……
一时间似乎所有地位、名利都变得像被风吹散的柳絮一样微不足道了。
如果鸡巴连自己女人的小骚逼的喂不饱,就算是有个几百万美元的科研基金又有个鸡巴用呢,我心里想。
想到这里,我的鸡巴再次变得想跟铁杵一样坚硬勃起了,我拽起师母,让她屁股撅起来趴在旁边的铁储物架上,然后我用双手握住她的翘臀,一个粗大滚烫的鸡巴抵上她饱满湿润的阴唇,一插到底,师母用手捂着嘴,但是鼻息里却传来一声兴奋的喘息,在我加的抽动的时候,储物间的门外正传来导师和系主任爽朗的笑声……
等到确信办公室里没有人了,我和师母才精疲力尽的从储物间出来。
办公室里灯仍然开着,导师走的时候没有关灯。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突然一见灯光,眼睛有些刺痛,等视力恢复后才现师母衣衫的狼藉。
她赤着脚,高跟鞋应该被丢在了储物间某处,黑色的蕾丝丝袜破了几处,绽露出嫩白的肌肤,短裙虽然胡乱的遮着屁股和私处,但是反穿了18o度,衬衣的纽扣系错了,一边的衣领敞开着,露出半只挺拔的乳房,头蓬乱着,额头上亮晶晶的还闪烁着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