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说:“好好好,我就依了你,从了你。为了你的骄傲自豪,下回我还说你想听的直白粗俗的磕碜话,总成了吧?”
我高兴的一下子滚下了床,趴在床头对柳晨说:“媳妇儿,你说的可不是气话吧?当真?”
柳晨笑着啐了我一口,说:“你瞧你这点出息。快上来。”
我又躺回夏凉被的被窝。实际这个单薄一些的夏凉被,一个人盖着显的有些大,两个人盖着又显得有些小。要是盖住我和柳晨两个人的身体,除非我俩蜷缩着搂在一起。
柳晨说房事才做完,我俩出的汗又多,容易受风,就把被子往我身上盖,可是盖住我,她就盖不全。因为下雨的缘故,卧室里的确比往常要寒凉一些。我於是说,要麽换个大被子,要麽咱俩搂的紧一点。
柳晨说换大被子又太闷热,还是紧一点搂着吧。其实这也符合我的心意,其实我本可以说再拿条毯子出来,一人盖一个;料想,没准柳晨也不愿意说破。
我把柳晨搂个结结实实的,说:“其实说起来,我在你家里过夜的次数都是有限的。”
柳晨轻嗔着说:“我又没说过晚上不准你来过夜。”
我说:“你家的席梦思大床又柔软弹力又好,做爱也格外舒适。”
柳晨说:“说说的,就没个正经。”
我说:“佳人在怀,邪念丛生。”
柳晨难得笑到不停,笑声过後,才对我说:“怕是你下边的‘小和尚’又不安分吧?”
我说:“嗯,又想擡头看明月,品尝娇妻美鲍鱼。”
柳晨说:“明天虽然不用起早,可也要去看看咱们店接手的,给帮衬帮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