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晨说:「那你平时还吹你唱歌膛音特正?」
我说:「是歌厅老板娘说的,每次去唱歌,都送我一束假花。」
柳晨说:「唱一你平常喜欢的……」
「好吧,今天晚上我心情不错。跑调了别笑话我啊。」说完我清了清嗓子,认真地唱了一歌:「……你是那雨後最初的丁香/在他不经意时开放/守候着每个黎明和夜晚/只为他经过瞬间/你远远的为他开放在每个夜里/在梦里他可曾感到你的忧伤/你远远的为他开放在每个夜里/在梦里他可曾感到你因为他而恐慌/他在一个雨後的清晨里走近你身旁/他那并不经意的目光那麽悲伤/他可知他转身的时候你就会雕落/他可知你常常的等待只是为他/瞬间开放/曾苦苦的为他等待在每个夜里/就在今夜你将雕落随风飘逝/曾苦苦的为他等待在每个夜里/就在今夜你将雕落随风飘逝/啦啦啦……」
唱完以後,柳晨问起我这歌什麽名字,我告诉她是许巍的《丁香》,如果有音乐伴奏就好了。柳晨说这歌以前常常听我在无意中哼唱过,她还告诉我这歌让她想到自己喜欢的一诗。我问是那诗,让她也说给我听听看。
柳晨就朗诵给我听:「在深渊的边缘上/你守护我每一个孤独的梦/那风啊吹动草叶的喧响/太阳在远方白白地燃烧/你在水洼旁,投进自己的影子/微波荡荡,沈淀了昨日的时光/假如有一天你也不免雕残,我只有个简单的希望:保持着初放时的安祥……」
我说这诗听起来有股子伤感味儿,柳晨说自己穿成这样来念这诗,感觉太不恭敬,破坏了这诗的高尚。末了,说穿高跟鞋不习惯,太累了,才一会两只脚就麻麻般地疼。
听柳晨这样说,我就扶她来到床边躺下,自己蹲下身去脱下柳晨脚上的高跟鞋,挨个把柳晨的脚丫隔着丝袜捏在手里给她做按摩,先是脚趾後到脚掌心。可按摩脚掌心,柳晨就说痒,然後双脚扑扑腾腾,脚丫像是游鱼要逃离开我按摩着的手。
柳晨的脚丫因着丝袜的关系,滑滑的,还透着轻爽的凉意。脚趾不经意在收拢放松一张一弛间,透过黑丝那双白嫩的玉足竟然给了我一种从未有过的异样诱惑,我无法克制地把柳晨的双脚贴在我的胸前,然後让两只脚慢慢滑上我的脸,直到两只脚掌心停在我的脸颊上磨蹭。
我不知道我此时此刻是个什麽表情什麽心情,就感觉是侵在朦朦胧胧的梦境中。我望向柳晨,现她那闪烁明亮的眼眸原来也早正对着我看呢,而在那目光深处流露出复杂的神情,一丝丝的讶异与难於抑制的欣喜。
柳晨比出一个握着话筒的姿势,躺在那里对着我说:「这位先生,我想采访你一下,你为什麽会爱上柳晨呢?」
「我怕我说不出来为什麽,然而的确也是不知道为什麽……」我握紧柳晨的两个脚丫,接着对她说:「『答案』在哪里呢?『为什麽』又在哪里呢?」
柳晨一笑,说:「你这话说的倒是很像你一贯的狡辩。」
我把柳晨的两个脚丫放在我的阴茎上,对她说:「是啊,我有点逃避这个问题……因为在咱俩的关系上,一开始的时候我是非常自私的。」
柳晨用两只脚掌尝试着像手那样摩挲着我的阴茎,还时不时用脚趾拨弄我的龟头,等待着我继续的回答,一边又在为自己这样摆布我的『小和尚』——扑哧哧的笑着。
我很享受柳晨双脚带给我的服务,或者说『服侍』更确切一些。如果她能加快一些蹭摩的频率,脚趾对龟头的逗弄再强烈一点的话,那这就是不折不扣的足交体验了。我不清楚柳晨知道不知道什麽是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