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有一次有些过火,就是我无意中说进了一批小衫不错。她非要我领她去我楼下的小库房里看看有多少款式,她多买点和姐妹们分分。她和她的姐妹们老公非富即贵都挺有钱的,她们天天无聊就打打麻将。我拗不过她就带她去了我楼下的小库房,结果她脱了衣服就穿乳罩内裤试衣服。我都不好意思就在库房外面等她。」
柳晨问:「没了?」
我说:「晨晨,天地良心,真没了。我都交待了。」
柳晨说:「可是你一定和女人睡过觉,虽然不是李大姐。你就说和我之前你和谁睡过吧。」
我说:「……我是睡过。可我要是说了,你得先保证既往不咎。」
柳晨说:「我就是想知道知道,我还能真难为你麽,呵呵。」
我说:「好吧,你之前,我和二伟去过洗浴会所。」
柳晨问:「找小姐了?」
我说:「晨晨,我有罪。你接着对我连掐带咬吧。」
柳晨说:「你呀你呀,都说了我只想知道知道,都过去了。你不怕得病吗?」
我说:「二伟都再三嘱咐我,一定要带套。」
柳晨听我说完,就不在说话,压在我身上,沈默不语。我摸在她屁股上的双手不知所措。
好半天,也不见柳晨说话,我不安地问她:「你真的生气了啊?」
柳晨说:「没有啊。我就是在想象你和她们如何接吻,亲她们的乳房,还有舔她们的下面。」
我说:「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和小姐亲过嘴,下面那更不可能。我这辈子舔过全身的女人就你一个,我现在也想不出我还能舔遍谁的全身。别看我这样,别的女人我还真不屑那麽做。只有你一个,我才愿意那麽做。」
又是一阵沈默,柳晨才缓缓地说:「我和宋洋爸爸的性生活是规规矩矩的。我这一生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宋洋的爸爸,一个就是你。可是说两个又不确切,应该说宋洋爸爸是半个,你是一个半。我的下面只被你一个人舔过。我第一次被你舔的时候,我在心里说『哇』他怎麽对我做这麽下流的事情?可是我又觉得感激,我心里说『这个孩子,是不是非常爱我?这是不是一种爱的体现呢?」
我说:「那个时候我真的是自然而然的就那样去舔遍了你,圣洁的身体。」
柳晨说:「原来和宋洋爸爸在一起的时候,以为性生活就是那样的。後来和你在一起,才现性爱是那麽波澜壮阔,有无穷无尽的欢愉。」
我说:「没和你做爱以前,我去洗浴会所和小姐性交,以为性爱就是那样,来的时候欲火焚身,泄完毕就带着无边无际的空虚走出来。和你做爱以後我才知道性爱的真谛。我没有权利也无法去衡量别人,但是从我个人的体会来说,那个之前没有遇到你的我,那个曾经去找小姐的我,是那样的可怜,是那样的无能,丧失了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去爱的能力。因为我现在知道了心意相通,充满感情的性爱是什麽滋味。假如有一天你会离开,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也绝对不会再去找小姐的。远离那样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