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错啦!”
那辆二八杠孤零零地倒在院中央,活像头受伤的老黄牛。
围观的人虽然眼馋,却没人敢碰——谁也不想背这个黑锅。
阎解成眼珠一转,拔腿就往中院跑:
“柱子哥!出大事啦!”
他冲进屋里时差点被门槛绊倒,
“光天把您车摔散架啦!”
何雨柱皱眉起身,刚到院子就看见二大爷追着儿子满院跑,活像出滑稽戏。
“柱子。。。”
二大爷喘着粗气停下,老脸通红,
“这事是光天不对,修车钱我。。。”
何雨柱蹲下身,手指抚过断裂的挡板螺丝孔。
心里明镜似的——这玩意儿修了也是白修。
“二大爷,”
他掂量着破损的挡板,“学车哪有不摔的?赔一块钱意思下就成。”
二大爷眼睛一亮,掏钱的动作比兔子还快:
“柱子够意思!”
阎解成站在一旁,气得直磨后槽牙。
他阴阳怪气地插嘴:
“二大爷,柱子哥仁义,您可不能占便宜啊!这修车钱。。。”
话音未落,院里人精似的邻居们立刻帮腔:
“就是!二大爷您可是领导。。。”
“柱子多实在的人啊。。。”
“要我说起码得。。。”
二大爷的脸色顿时像开了染坊,青一阵红一阵。
最终咬牙又摸出一块钱:
“柱子。。。再加一块!”
何雨柱利落地收下钱,心里拨起了小算盘——照这个进度,不出俩月就能回本。
“小兔崽子!”
二大爷转头就把火撒在儿子身上,
“今晚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