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着摇摇头:
“这要搁现代,早进垃圾桶了。。。”
突然,他眼睛一亮:
“系统,要是把这被子送给贾张氏。。。”
转念一想又赶紧摇头。
“不行不行,万一来个‘一返五’,我不得被五床臭被子埋了?”
最终,他只好撕了两页日历卷成鼻塞,和衣躺下。
月光透过窗户,雨水房间的墙上,画着一辆的自行车。
旁边还歪歪扭扭写着:
“加油!为了哥哥!”
深夜,三大妈刚要躺下,突然一个激灵坐起来:
“坏了!菜还没盖!”
她趿拉着布鞋就往厨房跑。
刚进厨房,三大妈就僵在了原地。
她颤抖着手指着菜盆,声音都变了调:
“老阎!老阎!出大事了!”
阎埠贵正戴着老花镜研究报纸上的物价表,被这一嗓子吓得眼镜都歪了。
他光着一只脚冲进厨房:
“怎么了?老鼠成精了?”
“比老鼠还糟!”
三大妈痛心疾首地指着菜盆。
“肉丝全没了!菜也少了一半!这桌上还有油点子呢!”
阎埠贵蹲下身,像侦探破案似的仔细检查:
菜汤边缘的汤痕、桌上的油渍。。。
他突然一拍大腿:
“是家贼!”
三大妈恍然大悟:
“难怪那仨小子今晚老往厨房钻!”
她气得直跺脚:
“解成!解放!解旷!解娣!都给我滚过来!”
四个孩子磨磨蹭蹭地挪进厨房。
阎解娣一看到空荡荡的菜盆,“哇”
地哭出了声:
“我的肉啊!哥哥们太坏了!”
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镜片寒光一闪:
“解成!你是老大,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