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空洞,跟丢了魂似的。
我过去把饭盒拿过来,他就跟没看见似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三大妈还是忧心忡忡,皱着眉头说道:
“万一他回过神来,发现饭盒没了,找你麻烦可咋办?”
“你又不是不知道,傻柱那脾气,发起火来,谁都拦不住!”
阎埠贵满不在乎地摆摆手,鼻孔都快朝天了:
“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
我拿的时候,他没反对,那就是默许了。
他能把我怎么样?
再说了,我可是院里管事的三大爷,
他孝敬我一次,不应该吗?”
三大妈半信半疑地打开铁饭盒,一盒白米饭粒粒饱满,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另一盒白菜炖粉条,香气扑鼻。
“哎呀,当家的,
你看这白菜炖粉条里,竟然有三根好大的肉丝!
这一盒菜,咱们省着点吃,能分两顿饭吃呢。”
三大妈眼睛放光,脸上乐开了花。
阎埠贵走上前,瞅了瞅饭盒里的菜,眉头一皱,数落道:
“你这败家娘们懂什么!
轧钢厂的菜油水足着呢。
哪能两顿就造完?太浪费了!
把这菜分成四次吃,每次再加点白菜进去,
连一滴油都不用放,这样能多吃好几顿!”
“还是当家的精明!”
三大妈一边笑着点头,一边按照阎埠贵的吩咐,把菜倒进碗里。
阎埠贵推了推那副用胶布粘着、缺了一条腿的眼镜。
脸上得意洋洋,嘴里又开始念叨着他的经典口头禅:
“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与此同时,何雨柱好不容易从与系统的交流中回过神来。
想到刚刚阎老抠抢走自己的饭盒,
“算了,好歹他帮我激活了系统,也算是立了一功。
反正饭盒给谁不是给?
给贾家,他们一边吃一边骂;
阎老抠怎么说也是三大爷,
交好他,在院里说不定还能帮我说几句好话。
至于贾家……哼!以后找你们算账。”
何雨柱不紧不慢地穿过前院,刚踏入中院,就瞧见水池前有个女子在洗衣裳。
这不就是我以前心心念念的白莲花——秦淮茹嘛!
何雨柱心里暗自嘲讽。
以前还觉得她勤劳,现在看来,自己真是傻到家了,才会被她骗得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