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御厨企图留下來以防万一。
“看來你果然不把我放在眼里呢,”
钟晴收敛了笑容,一脸的冰冷。
“小的告退,”
说着,一行人鱼贯着退了出去。
钟晴心里乐开了花,一个人用这么大的膳房,好不自在。
……
伴随“嘭”
的一声巨响,钟晴的成果闪亮登场。
御厨听见响声一惊,忙冲了进來查看情况,还好还好,沒有出什么乱子。
钟晴回过头,对御厨擅自闯入倍感厌烦,丫该不会是來盗她秘方的吧?这样想着,当即瞪圆了眼睛,怒目而视。
御厨显然被钟晴这番模样吓到了,蹑手蹑脚的退了出去。
“嘭嘭嘭,”
又是几声巨响,这下御厨们已经见怪不怪,再沒人敢进去看了。
钟晴满意的继续捣鼓着,眼看三个时辰过去了,很好,大功告成。一行御厨正犹豫着是不是冒死进去探探情况,正欲推门,却见门嚯的开了。
几名御厨连大气都不敢喘,钟晴看着自己手中提的两个食盒裂开嘴笑了。
一行御厨的脸黑了几分,尽管如此跟钟晴的黑脸比起來还有相当长一段距离。怎就沒有人站出來提示一下,任凭钟晴站在那里露着几颗闪亮亮的白牙。
“娘娘,你……”
翠儿好心提醒,还在自己脸上比划几下,奈何钟晴与她压根儿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你什么你,还不跟我去奉宣殿,”
翠儿一向机灵,怎么今天婆妈得很?钟晴不满的将手中的两个食盒递到翠儿手中。
奉宣殿里,尉迟宥手执一柄软剑在飞杨的落花中轻舞,时而凌厉如风,时而舒缓内敛,剑招走势变化多端,纵然钟晴是个外行,却也能看出其中的精妙。
“宥儿,”
钟晴呼唤着,声音甜美,宛若出谷黄莺。
尉迟宥剑招陡然一收,还沒等钟晴看清楚,那柄软剑已然不见。丫该不会是变戏法的吧?正疑惑间,尉迟宥飞身而至。
“晴儿,你……”
见钟晴面上被炭灰遮了个严实,尉迟宥一脸黑线。今天唱的又是哪出?
“我來给你送**心,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