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没什么,东西我已经拿回来。按你说的,两手准备。凭我的技术足够了,完事你再劝和,加上白家的把柄…」
「等把你妈干爽了,让她跟李萱诗一样,帮着我把这道坎迈过去,以后好日子还长着。」
郝江化滔滔不绝,口干舌燥,将茶一口饮下,心里的焦虑已经下了大半。
「现在,我们要怎么做?」
「等。」
「等?」郝江化不解,「等你妈来?」
「不,是等药效作。」白颖冷淡一笑。
郝江化一愣,看着她,又看看茶杯,面色一变,想起身,人已经软下。
熊猫醉。一种可供口服的急性麻醉品,专门给大型动物混在食物中使用。
好处是立竿见影,缺点不能维持太久;相比注射类的麻醉剂,稳定性和时效都欠佳。
郝江化滑倒在地,眼睁睁白颖从背身转过来,手里有一只针筒,想喊出声,却喊不出来。
神经阻塞类,麻痹只是附带的,短暂的神经迟缓或瘫痪,服用后更像一个醉鬼,醉得站不住,说不清。
「不用怕,打针而已。」白颖冷冷一笑,「你不是很喜欢给人打针吗?」
郝江化曾经蛊惑李萱诗给左京打昏睡针,自己虽未参与,也属于知情不报,事后沦为婆媳的闺中秘谈。
往日种种,心神一晃,冷笑更冷,妻心如针,将一腔淫罪直接扎在恶狗的烂臀上。
坚韧且细长的针头,全部都扎在老汉的臭肉,全根没入!这是他喜欢的调调!
郝江化彻底昏过去,她并不着急。
等到苏醒,才是地狱的开始。怨、恨、仇、怒…都还不够,还要再酝酿、再酵,只有这样,才能逼迫自己去做一些想都不敢想,做也不敢做的事情。逆来顺受,最终自暴自弃…既然,她都放弃自己,那么,白家放弃她,左京放弃她,也是顺理成章。
从郝江化怀里取回文件袋,白颖心头一颤,不忍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