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哀过去怎么会忍受,让一条狗骑在身上撒欢。何时,自己以及她们,都沦为郝家的母狗。母狗被公狗骑,自然不会觉得奇怪。
越悲哀,悲哀就化为悲愤。脚下的力量,就更大了。
高跟鞋是她特意换上的,鞋跟的尖锐,如她心里的刺,满腔的恨。
狂跺一番,手掌面险些要被刺穿,指骨甚至骨折断裂。
碾压,鞋后跟的尖锐将肉连同骨头踩踏,凌虐这条垂垂老狗,欣赏他恐惧却又惨痛的表情。
靠着身体的蠕动,艰难地爬行,前挪几米,而她只需要地走几步,就阻断他的逃生路。
被拽拉一条胳膊,然后像拖死狗一样,又把他从靠近门口的位置,拖了回去。
本是虎背熊腰的山野老汉,曾经一个打七八个青年,可是面临到死亡,才感受到真实的恐惧。
自以为已经拿捏的继儿媳,就该是他的情人儿,结果阴沟里翻船。
「求、求你…饶…」
从喉咙,从牙关,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声如蚊蝇,这几乎是他的极限。
倒在女人面前,磕头谢罪,苦苦哀求。
「我知道你想求饶,但…不行!」
「你忘了,以前,我也向你求饶过,你有放过我吗!」
看着郝江化如此痛苦和绝望,对于白颖来说,虽然不会多愉悦,却体验到报复的快感。。
这一刻,她内心的痛苦,虽然还在。或许未来也将存在。但,她已经能直视,过去根本不敢去想、去面对、只敢掩藏起来的痛苦,现在已经变得可以忍受。
「你知道吗,人内心的痛苦,有时就像腐烂的伤口一样,你越不去动它,它就烂得越快,烂得越来越深,其实早该狠狠给它来一刀。」
伴着一声冷艳,刀锥直接捅在他的后臀,麻木的神经有了反应,肌肉的扭曲,挤压鲜血染红。
毒瘤需要清除,流脓放血是必要的。尽管这一切看起来血腥,甚至肮脏、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