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话题,仿佛挑起妻子的兴趣。她渴望探知更多的细节。
我沉默了,在她的脑袋轻抚。
小气。妻子咕哝着嘴。
随着郝家的覆灭,一切仿佛尘埃落定。
坏人得到惩罚,这是故事的结局;妻子更在意过程,那是她不了解的面貌,尽管她曾经触碰到一角。
偶尔谈及,我多半三缄其口。无关信任,而是痛苦。
身患绝症的人,总是不愿在亲友面前谈及病痛;却可以和病友深入探讨。
某个程度,我和佳慧,既是家人,也是病友。同病相怜,这是妻子理解不了的。
葬礼是绕不过的环,那几天则是回忆的扩折号。
在那之后,我对白家的理解,对老白的看法,甚至是佳慧的主动。
很多固有的观念,都在改变。这也导致我误判老白的爱,却没料到他的恨。
老白不复纯粹,人性从来不单纯,或许复杂才他的内核。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无法理解,面对我的无礼要求,佳慧会同意;
她不是恪守教条的女性,但不代表她随便就放荡;毕竟她还是白家女主人。
她对我有情,我们也有欲,男欢女爱,母爱和情爱,纵容基于理解与疼惜,以及一种责任感。
责任感。佳慧并不讳言,这种责任感,后来贯穿始终。
她是我的母亲,是我的爱人。是家庭的女主人,是妻子的知心大姐姐。是我的心灵导师。是她将我从痛苦的深渊里拉出来。
作为岳母,她有责任,作为伴侣,她有责任;这种责任感,很大程度也源于老白。
早在老白得知我们被白颖下药生性关系,没有选择动怒,而是成全…我以为他是心存托付,而佳慧有她的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