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只穿着最贴身的胸衣内裤,傲人的身材着实有夏天的火爆感。在我冷淡淡的目光下,显得不太自在,一手横在双乳面,一手正护住下身隐私处,她的浅色内裤,远比薄码更薄。
「我叫你脱了,你没听懂么?」
闻言,她不由道:「脱光?」眼神落在小野种身上,「孩子都在……」
「当着他们面脱!」我冷冷的看着她,「别说你没脱过!」
「这……」白颖面露难色,咬牙,便开始解衣。
六年,期间白颖有几趟是带着孩子到郝家沟,哪怕是哺乳期。每一次的回想,便会猜想到画面,当年李萱诗尚且能当着出生不久的郝萱面被郑群云得手,那一幕我是亲眼所见,无疑也是我的一大罪过,以此类推,郝老狗更不会错过这种花样,做不到夫前犯,那就子前犯,委实是一家欢。
片叶不沾身,脱得精光,一具很有诱惑力的胴体就陈列眼前。即使阔别许久,依然如记忆里见闻,以前每次见到都会心动,现在却如死水。一块香甜的奶油蛋糕掉在臭水沟里,即便捡起来,也只是为了环境考虑,正常人是不会想要再去吃的,哪怕她曾经美好过……
「开始自慰吧。」
白颖吃惊地看着我。
「没听清,还是不愿意?」
她没有回答,眼睛里充斥着某种痛苦。
天生的演绎者,痛苦?她会因为羞辱而痛苦?在郝老狗面前极尽淫荡,却在我的面前树立牌坊,装扮为母的贞洁?借着子女的由头,背地里的淫荡丑行,以郝老狗的淫性深重,以及郝家的淫窝氛围,我甚至怀疑这两个小野种长大,保不齐也将参与其中,毕竟郝小天就是个例子。
「连这个也做不到,那就到此为止。」在岳母面前,做过的保证,如果连这点接受惩罚的觉悟都做不到,缺乏直面的勇气,所谓的悔过毫无意义。
白颖忽然间,上下其手,一手搓揉起丰挺的乳房,一手则掰开阴唇,将手指探入肉穴,快地扣挖。很快,娇喘的呼吸,脸颊便有了反应,在我强迫式的要求下,她融入自慰的情景,身体的淫荡属性被激活,曝露无疑。
碍于孩子在场,她闭上双眼,选择无视。粉面嫣红,朱唇吐出的呻吟,被手掌大肆搓揉而晃动的乳房,变幻着形态,灵活的手指,刺激着阴核和唇肉地,幽旷的骚屄淫水潺潺,手指进出的地方,泛着淫腻的蜜汁……
娥眉深蹙,口中喘着淫荡的呼吸,身体被欲望激荡。五六岁的孩子,对性还很茫然,翔翔朦胧的性别抗拒,让他远远不敢靠近,而静静则不理解母亲为什么会出这种声音,这么做又是怎么回事?忍不住两只小手触碰她的大腿,由于身高的关系,角度不好看胸前的乳房变化,而是垫着脚尖,观摩这种人生第一场性示范的表演,她用手指扣挖浪屄的淫荡模样,在孩子面前没有保留的展现。
「妈妈,你怎么啦?」静静忍不住问。
「我……我没事……」白颖闭目垂泪,咬牙没停下,心里清楚这是刻意羞辱的惩罚,就像是上一次被要求给戴上安全套的手指口交一样,可是现在是当着女儿的面,女儿已经不是襁褓的小婴儿,而是小女孩了,这个阶段成长得很快,以后该怎么解释……心里泛起的羞耻感,令身体起了变化,她感受到屄穴里的渴望,尔后将要袭来一波。
「对不起……能不能……停下来……快要出来了……不要当着孩子面……行不行?」
悲戚的哽咽,不知是性欲的呻吟还是哭哽,想要保留最后一点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