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正在给左京口交,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方式去服侍这个男人,那种报复郝江化,占有李萱诗儿子的满足欲,便让吴彤身心欢呼,尤其在这根大肉棒在嘴腔进入,甚至突破喉穴,进入更深处,连呼吸也难以为继,那又如何?
她只感觉体内那股被这根烧火棍传染的热意,不断上涌的羞耻和极度的兴奋,令她越来越难以自持,甚至双手紧紧箍住肉棍的底部。这种命根被抓去,仿佛拧衣服似的榨干感,使得男人的肾上腺素飙升,在她的喉穴便是一顿猛攻。
在这波狂攻下,吴彤本能的吸吮,感受到手里那股勃勃的热意,喉穴则拼命按摩烫的紫红色大龟头,马眼处沁出透明的爱液,被瞬间席卷。嘴巴里含着鸡巴,滑嫩的舌头裹着跳跳糖的甜渣,然后在肉棒四处的游动舔吮着,直到大龟头又一次突破,仿佛它强烈渴望突破这喉穴,可惜她的喉穴一样是小口,这种被顶得又难受又渴望的奇怪感觉,实在是难忘。
「啊,进去了!」我大喝一声,终于突破喉穴的天关,顺利进入后面的空间,可以在更深处抽插,而吴彤也可以吃的跟深。
大龟头忽然突破关而入,让吴彤猝不及防,胃里泛起一股作呕,连带喉咙产生一种压迫感,痛苦并快乐着。
而我在破关后,足马力,快抽动起来,我感觉二兄弟吹起号角,大龟头的咄咄逼迫,野性的冲撞,一次次更深入,直到她几乎无法喘息时,我终于也忍不住也不愿忍,忽然一股热流爆出来,刺激着她的深喉,灌入喉肠,一大股的浓浆射在喉穴后的管道,这股成就感,刺激我的腰身继续抖动,滚烫的马眼如火山岩浆继续喷射。
「咳咳…」吴彤连着被呛了几下,在我抽离一半阴茎后,喉穴轻松,嘴腔里攒着我的白浊精华,混着跳跳糖的甜味,将它们全部吞咽而下。
扯过纸巾,稍微处理,吴彤大喘气,我的声音有些放软:「没事吧?」
吴彤摇了摇头,看向我:「还要么,我还有。」说着,从手包里扬出另一袋跳跳糖,「筱薇说,她用了两袋。」
我嘴角一咧,还真是糖尿病前兆,她笑着将跳跳糖放回:「你欠我一次。」
「你这么做,是担心我会终止交易?」为了郝燕质问我的行为是不当的,吴彤想要拉回关系,这种心情我能理解。
「嗯,有一部分原因,说错话,只好用嘴补偿了,顺便稳固一下关系。」吴彤不予否认,「其实我也想这么尝试,大概是怪物的本能。」
「怪物?」我一愣。
「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活在自我的世界。」吴彤沉顿片刻,「你还能再爱人么?我说的不是喜欢。」
我听了,摇摇头,不确定,不会,很难,其实都一样…大概是无法用心去爱了。
「在郝家生活久了,不要说爱人,就连人都未必是,作为玩物,工具,收藏品…这样的生活,难道不是怪物的生存方式。」吴彤叹了口气,「失去了爱,但想让自己感受下人的滋味,大概也只剩下性了。」
「不过还好,我起码还有选择。」吴彤将衣裙脱下,一手握扶我的大根,一手则分开肉唇:「现在才是正戏,你能继续么?」
我没有说话,而是双手搭在她的小腹两侧,然后往下一落,大肉棒便顶进蜜穴,直入那紧嫩的肉屄深处。
「彤彤,你的小穴好紧。」我不由道,「你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