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丢,是我丢。我把以前送她的铂金项链丢了。」
何晓月一怔,转而恍然,而我也没有给她继续问的机会,而是拉住她的手:「够了。」
「力道不对么?」
「我想换个座位。」目光落在房间那张柔软大床。
何晓月嘴唇抿动:「要不,晚点吧。」
「会场那边还没结束,我还是…」
「交给别人吧,只是配合安排,她们知道怎么跟进,你不用担心。」
「夫人还在,要是找我…」
「真要有事,也会打电话给你。」语气清淡,但眼眸却盯着她,「还是你害怕被她知道你跟我在一起…」
伸手扶落她的侧颈,隔着颈上的肌肤,只要稍稍施力,便予人一种扼断生命的压迫。
睫毛眨晃,女人大气不敢出,看得出她感受到紧张,我并没有真的去掐何晓月的脖子,而是将手指微微按压:「颈动脉脉搏有些急。」
「如果不放心,你现在就可以走。」有句话我没说,但她应该能领会。可以走,但这一走,她将不会再从我这里得到资助和谅解。
何晓月惊觉自己犯了错误。确实,在左京和郝家之间,她能选择的余地不多,现在更不能为了郝家而惹怒左京,只好一路向他走下去,好在自己已经加了一套「保险」,即便和郝家翻脸,也不是全无退路,这样一想,断不能一走了之。
「我、说错话了。」她的身体一软,这种姿态无疑是认错服软。
「既然说错话,那就要接受惩罚。」端坐在床沿,我没有好脸色。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火气很大。」
何晓月愣了一下,似有所思,然后人便缓缓跪下,伸手往两胯间的拉链处探寻。
很快,她便触摸到温烫的肉棍,纤手扶在龙茎,女体的清凉浇在雄性的火热,欲望激荡在掌心,脸上微泛红潮。
这不是害羞,而是情动,酒后,性起,孤男,寡女,干柴生烈火,往往便是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