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维很冷静,我的情绪很平静,我的呼吁也很稳,理智也可以理性的分析,但,我的情感…坍塌了。
还没有尘埃落定,但显然又塌了一角,内心的柔软仿佛被抽离了良善,整个身体空荡荡的,不真实却又无力。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漂浮在电闪雷鸣的黑幕海域,身上有一个救生圈,我不会马上沉下去,但这个救生圈好像被戳了一个细细的针孔,气一丝丝地被拍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空荡荡,然后…我会彻底沉下去。
一张两页,左右分离,每一面都写着密密麻麻的字,这是李萱诗的字迹,熟悉却又陌生,陌生得令我心寒,躺在情感失衡的境地,我努力地看了很久,才从字缝里看出来,每一面都写满一纸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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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颖很久没有来郝家沟,这让我有些挂念。母子的隔阂越来越深,每次见面,明明一肚子的牵挂,却没勇气当面坦露。心里的负罪感,让我将关切都隐藏起来,反而和颖颖卷入不伦的关系,让我们似乎更亲密,更信赖…渐渐地,我习惯从颖颖口中得知京京的近况。
几天前和颖颖通过电话,聊起家长里短,她说京京又要去南非出差,话里不无抱怨。老郝正在上海考察,打电话的时候,我不经意一句『怎么你们男人都在出差』让他心里一动,说想要去北京看儿媳。我知道,他又想着肏颖颖,比起老夫老妻,男人谁不喜欢更年轻更白嫩的。我心有不满,但想到颖颖说起儿子出差那种空虚。
我知道颖颖已经沉迷老郝的大屌,她一定很想要,女人的欲望越压制,只会越渴望。我更清楚,以老郝的淫性,就算反对,他也会偷偷去见白颖。他和颖颖正处于热奸期,我心疼京京,却没能力阻止,甚至…我还必须…维系…这种脏脏的平衡。
老郝飞去北京,颖颖给他在西郊安排入住四月天花园酒店。
老郝在电话里跟我说,他其实想去儿子家,在挂有京京和颖颖结婚照的房间里,在那张他们睡过的大床上,狠狠肏弄颖颖,不仅要她喊『郝爸爸』还要喊『老公』,只是白行健去参加特别会议,童佳慧和颖颖住在一起,他只能作罢。
颖颖忍耐了两天,第三天终于忍不住在上班空档,从单位溜出来,结果被大肆蹂躏两个小时。
老郝春风得意,我却担惊受怕,北京是什么样的地方,只要有一点风露出去,那就是灾难。我决定飞往北京。要是他舍不得回来,那风险就太大了。
第二天赶到酒店,到了房间,老郝一边用后入式肏颖颖,一边给我开门,我的到来似乎令他们更加淫荡。
颖颖的脸色潮红,娇喘不止,老郝居然没戴套就在干颖颖,气不过冲上去想甩他耳光,却被轻松握住手腕。我破口大骂,没想到颖颖却会维护,说是套套太小,戴不上去,就算勉强戴上去,『郝爸爸』干起来也不舒服,很容易磨破,干脆不戴,到时候体外射精。
老郝答应和儿媳做爱必须戴套,现在明明无套进入,颖颖却在维护,难道老郝比京京更重要,重要到连一层层薄薄的守护都要丢弃…这一刻,我的手掌心很疼,是被我自己用手指甲嵌入皮肉的疼痛。
白家势力太大,事情闹大,会怎么对待京京,女婿和女儿会选谁,很明显吧。我心疼京京,却无力改变,竭力想要平衡,只能妥协这种关系。
一番云雨,颖颖已经高潮,老郝还不满足,要求颖颖给他口交。我希望儿媳拒绝,但她张嘴含住那颗鸡蛋般大小的龟头。
正在舔吮,京京打电话过来,是国际长途,老郝要颖颖接起来,边通话便含鸡巴,她居然真的接通了。电话里,京京问颖颖在吃什么,颖颖说是时鲜樱桃,一口咬下去,蜜汁横流,香甜爽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