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郝老狗当着亡父的墓前,和李萱诗进行了一场「夫前犯」的淫荡交配。我本该冲上去狠狠殴打这对狗男女才对,但…我最终却是藏着阴暗里,看着郝老狗玩弄母亲的身体,那具雪白而丰满的躯体,我甚至能看到她的大奶子在晃动,她的屄穴被狠狠地肏弄,喷溅淫水…我对母亲的畸恋,让我漠视了人子的责任和为人的道德,想着郝老狗和母亲已经是恋人关系,也是给自己窥视母亲肉体一个「借口」。
我是左家的不孝子,贪恋母亲的肉体,却不敢去占据,而是任凭郝老狗玩弄我的母亲,所以我失去了母亲。我漠视郝老狗淫辱父亲妻子的事实,也让我品尝到如父亲一样的苦果,我的妻子白颖也被郝老狗玩弄,甚至连孩子也是两人的野种,果真是报应。有了坟前的第一次,也就有了郑群云的第二次,后来则是白颖…
坐牢这一年,我想过很多,其实是有很多次挽回或者止损的机会。然而无形中的放任,满足欲念臆想的我,是否也有直面的勇气?这是我绕不过去的肮脏和罪孽,我有我的责任,不止郝叔,不止那些女人,我也是这场人性沉沦的元凶之一,等到尘埃落定,我也会给有所交代,该谁的过错,谁都别想逃。
我思过,思考别人的过错,也思考我的过错,在脑海汇成人物图,涉及其中的人,都在脑海用红笔勾勒出名字。然后,一份囚徒计划渐渐生成,一场由囚者打造的囚局,应该可以将所有人都拉入其中,天使魔鬼,皆为劫灰…
作为郝老狗的靠山,作为性淫母亲的人,哪怕李萱诗已经不配拥有这层身份,但我必须重新拾起应为人子的作为,我的过错无法挽回,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郑群云也打进黑暗的深渊。
但,筱薇是怎么知道郑群云好色?和郑的权色交易,郝李二人是不会让局外人知道,除非…
「京哥哥…你、你别误会…」岑筱薇慌忙解释,「不是我…是何晓月…是她告诉我的…郝江化这几个女人里,她算是不怎么排挤我的,我们也能说上一些话。」
「郑市长是郝江化的靠山,除金钱行贿外,还有性贿赂,但性这方面必须要谨慎,最佳人选就是何晓月,郑市长到访地方就住在温泉山庄,也是便宜行事,事后郝江化都会私下给何晓月钱,看似各取所需,其实郝江化根本不把她当人,就是一个性玩具而已。郝江化给何晓月的钱是从他的小金库支取,有两次他还是交代我转交,我这才从何晓月那里知道内情。」
这解释合乎情理,郝老狗玩过的女人虽然不少,但大院保姆和山庄女技师肯定是要排出,郑群云肯定不可能看得上档次太低的女人,无关相貌而是性贿赂也是要有门槛的,何晓月是山庄行政主管,这样的身份倒也能入眼了。王诗芸嘛,基于和白颖的相似,郝老狗未必舍得跟外人分享,吴彤是李萱诗的贴身秘书,岑筱薇需要帮着郝老狗处理公务。权衡之下,何晓月近水楼台,再加上钱给到位,也没有她们的高傲心气,确实比较好拿捏。
「京哥哥,我说的是真的,我绝没有和第三个人做过。」岑筱薇省生怕我误会她,伸出手指欲誓。誓这种话,是最无用的承诺,多少人在婚礼上的宣誓只沦为虚言,白纸黑字尚且能毁约,现今的誓不比鬼话值得信任,我不认为她在骗我,而是她这种誓的方式显得幼稚可笑。
「有或者没有,都没关系,那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没有立场苛责。」
「那…白颖呢?」
我扫了眼岑筱薇:「你想说她有?」
郑群云能做到副市长,说明他不是政治蠢材,哪怕心有色欲,也绝不敢接受白家大小姐的性贿赂,这种「高规格」的待遇,那就是在政治上「以下犯上」的「僭越」!
「我不是说她跟姓郑的,而是…」岑筱薇咬着牙口,「以前你出差,白颖也来过几趟郝家沟,她住在郝家大院,可是郝家不是只有郝江化一个男人。」
「你想说郝小天,他现在也只是个孩子,好像还不满十六周岁吧。」
「人小鬼大,你真觉得他还是孩子?郝家每个女人,他都在心里惦记,阿君、阿蓝、春桃、阿文…她们都被郝小天下药上过,和郝江化一个德行,满脑子想着玩女人,有一次他还想爬上我的床,结果被我扇了一巴掌给跑了,可是当着郝江化面,他还是没少占便宜。」
郝小天是什么货色我很清楚,过往他对于李萱诗和白颖等人没少揩油,而且仗着孩子的名头,让我恨得痒痒,却又不好作。郝家父子淫性深重,但要说白颖会被郝小天干,我却是不太信。
郝老狗好歹占了一个「大器老成」的优势,但我不至于还输给郝小天。或许是爱屋及乌,讨好小狗的根源还是老狗,最多是让小狗得到些小便宜。如果我还被蒙在鼓里,相信给白颖足够时间腐化,郝家父子同穴未必不可能,但目前她应该还没到那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