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的说法,脚是人体最脏的器官,但在男人眼中,这对玉足却甚是诱人,不是少女的粉嫩,但雪白肉嫩,却又是另一番风情。
莫名地,我想起了北京,岳父母家,那浴室里的情景,岂非如现在一样。
一样是动人的熟妇,一样都是我叫妈的女人,一样都只是两人的独处,也一样是一对雪嫩的玉足……思绪恍惚,我抚摸着手中雪足的脚弓,那微微隆起的弧形曲线,脚尖丰盈齐整却不失肉嫩的脚趾头,随着我的挤压相邻又微微分开;美甲泛着朦朦胧胧的光泽,即便不是足控,恐怕也会被勾动欲火。
她的脚缘处极为柔软,此时胯下的二兄弟似乎些许的兴奋,但我依然平静。
二兄弟的兴奋,是男人性欲的野性,但我不会,不需要刻意压制,而是当脑海浮现童佳慧的身影,二兄弟的性火便立刻清醒不少。
情欲,起于情。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愈来愈强烈的眷恋,当李萱诗的形象在心中破火,童佳慧似乎补足这一切,还是那样的不敢奢望。
岳母不是替代品,倘若我想着她,然后放肆自己对李萱诗这个女人的欲望,那才是真正的亵渎。
「好了」我缓声开口,将手捧的玉足放下,「脚还麻么?」
「不麻了」李萱诗睁开眼眸,不晓得是否我的错觉,我隐约察觉到她有些许的失落意。
汗蒸房里,又是我和李萱诗独处。
那次,她和徐琳,以及白颖,这三个漂亮女人在我面前,那时候的我心里浮现过很多念头,但无非是男人对于女人的非分之想,但,也只是想。
能够审视三个绝色美女的美丽的躯体,即便是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她们就已经幸福满溢。
如今回想,这样「纯洁」的贪恋,实在是愚蠢而可笑。
我甚至不如那时的郝小天,他就混迹在三个女人身旁,插科打诨地揩油,而我却……苟且得像个傻子。
我明明一方面幻想将这些女人压在胯下,狠狠地操弄她们,但一方面却又在心里竖起道德大旗,她们是我心里的女神,白日做梦已经足够。
郝小天迥然不同,除了欣赏,他能做更多我不敢做不愿做的事。
他可以从母亲怀里,一下子滚到徐琳怀里,也可以从徐琳怀里,一下子滚到妻子怀里。
当他在妻子怀里嬉戏时,我的浓浓醋意几乎要喷涌而出。
我看到郝小天轻抚白颖的大腿,他那颗令人厌恶的头颅,在妻子胸脯蹭来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