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许言不问,专心地选了款实心的素圈戒指,又买了对花里胡哨,工艺费高到离谱的时尚新款,按着五金标准选了款个耳钉、吊坠、项链和手链。
“潘哥能喜欢这些?”
“这是我该给他的。”
许言没想过娶媳妇,很多东西都是比着李山结婚时看过的经验,现学现卖,“应该再买个镯子的。”
“……”
赵赫真心,“理智点,戴不出来的。”
许言知道,退而求其次,选了款金条。
赵赫目瞪口呆:“一年的工资都没了吧。”
“不止,股票也抛了。”
有家的人了,许言已经在脑海里想过千万遍要怎么养小卷毛了。
“恋爱脑啊,好不容易等它回升点了,”
许言愿意回郑州工作的那年,许国海高兴,给他付了套付,做着他结婚生子的美梦。后来梦碎了,他把许言车砸了,许言把房子卖了,付退回去,还落了点。
赵赫都说许言是有点财运在身上的,换到今年卖房试试,许国海得躺中介门口。
许言物欲要求不高,很多事情都无所谓,投资跟着赵赫东一点、西一点的买。
有赚有赔,但总体还行。
赵赫理解不了:“你也不为以后想想。”
“想了。”
就是想了,所以才不行。
“哪有带着风险成家的?”
股市那么动荡,钱都他妈的成了数字。
许言骨子里有点传统,典型的养老婆思维:“我得给他交底。”
也不是说以后不理财了,但要跟潘煜商量着来了。
他虽沾着世俗风尘,却又异样决绝将自己完完全全投放到了新的起点,那是一条看不见终点的路,没有人知道会遇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