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真的!”
泰山崩于前都不改色的林总平生只为身材好的年轻小弟弟而红了脸。
“走秀结束后他们会有庆功party,到时候我带你去看,他湿了身的样子真的特别带感。”
潘煜略微欠身,流利的法文低低流淌在空气中,悦耳动听。
“晚上好,两位美丽的女士。”
容婉听见动静,也只是朝他的方向看了一眼,视线上下地打量过他。
林暮暮笑意还未收,示意他快坐:“飞那么长时间累不累?”
“还好。”
潘煜要了杯白开水。
林暮暮示意他点单:“吃完饭回酒店歇会儿。”
潘煜扫了眼桌面上的精致餐食,容婉轻描淡写地解释。
“知道你吃不惯这些东西就没给你点,你自己看看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潘煜扫了眼就合上了:“吃过航食了。”
容婉也不在意,看侍者撤下菜单,优雅地拿起刀叉:“那看来是有话说了,不介意等我们吃完饭吧。”
潘煜颔,礼仪挑不出错:“当然。”
他很耐心地陪家里两位女士一起吃了顿晚餐,期间时不时地附和林暮暮女士几句话,餐桌气氛一片大好。
直到容婉看林暮暮吃得差不多了,才慢慢放下餐具,抿了口饭前特意挑选的红酒,层次丰富,回味悠长。
“你要开的家庭会议内容你爸爸已经转述给我了,你跟你哥哥说过的话你哥哥也已经转达到位了。”
容婉放下杯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你错觉,但我并没有任何想要干涉你的打算,你也不值得我费这个时间精力。我充分尊重你一切想要的人权和自由,
“你名下的所有财产、你的工作甚至你自己的生命健康你都有绝对的处置权利,我跟你爸爸都不会干涉。如果乐意,你甚至可以模仿那些毁脑短剧,天天撕着钱玩。”
“只有一条,”
容婉看向他,“千万别学那些网红,开着直播博人眼球。你知道的,我跟你爸爸活到现在不容易,我们还是想带着脸进棺材的。”
潘煜看向容婉,眼里闪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容婉也觉得自己开明、大方又温柔,轻轻抿了口酒:“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