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父越说越来劲,激情澎湃站起来吟诵了一于右任临终前的哀歌:
葬我于高山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惟有痛哭;葬我于高山上兮,望我家乡,家乡不可见兮,不能相忘;天苍苍,野茫茫。山之上,国有殇。
当时我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这诗后来居然全国皆晓!
吃过年夜饭,黄父自个斟了杯酒,坐到电视前,等着春节联欢晚会的现场直播。黄静拉起我,跟家里说声:“byebye,我们出去玩喽。”
就出门了。
到了沈阳家里,沈阳已经整装待了。招呼我坐下,又叫了黄小荫过来,说:“你招待萧乐,时间快到了,我和小静赶过去。”
又对我说:“萧乐,今晚让小荫带你四处逛逛。我们过去了。”
我大方地说:“行。我今晚看川剧去。”
黄静过来,抱住我,“啵”
的亲了我一下,说:“我走啦。”
看着他们俩人兴高采烈地走了,我顿然有种失落。客厅里只剩我和黄小荫,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两个月前在深圳,沈阳和黄静两人在床上的那一幕又历历在目。
黄小荫也有点失落,我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也许他俩这一去……”
不约而同想到这问题,气氛就更尴尬了!
两人都想找话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起。
就这么静默了片刻,黄小荫率先打破沉默,说:“我去……”
话还没说完,我急忙接话:“我帮你!”
黄小荫脸上飞来两朵红云,似乎极为不好意思。过了一会似乎又觉得好笑,自个“吃吃”
笑开了颜。我急了,说:“我帮你,不是开玩笑的。”
黄小荫更乐了,忙朝我摆手,说:“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