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一件事,就是那些床单、被褥之类的东西,等一下我会在八点正式上班之前过来收拾。”
杨斌望着陈薇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下决定,我不会就这样弃你于不顾的。
送走陈薇的张雪彤回到病床前,刚坐下就忽闻女儿睁开双眼,悄声喊了声:“妈”
张雪彤娇躯一颤,接着尽可能的转作若无其事整理着额前的梢,道:“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阵。”
林静腰身稍稍一用劲,双手扶床想把平躺着的身子微靠在床头,小小的动作却换来下身阵阵疼痛酸涨,浑身酸麻酥软,眉头不禁皱了一下。张雪彤清楚的知道女儿此时的感受,别说她还是个刚结束处女之身的女孩子,就连她自己的也红肿疼痛。心中不由得怨恨起杨斌不知轻重,可以当时情形来说,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从身下取出枕头放在床头,扶起林静让她能舒服的躺着,随着林静起身,盖在她身上哪薄细的被单也顺着滑了下来,一头披落的秀如最高级的黑缎般柔软亮丽,瓜子脸儿轮廊分明,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肤,体态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清丽脱俗的玉容,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更极力增加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圆润娇挺的酥胸颤颤巍巍,雪白的深邃的小乳沟,十分诱人,而更要命的是香肩半露、酥胸半遮半掩,加上她清纯的面容,性感的身材,更是风情撩人,好不诱惑。
秀丽的脸庞楚楚动人,及肩的秀黑亮顺滑,两颊象染了胭脂般绯红,双眸里含情欲滴,鲜艳的朱唇微启,白皙的脖颈细长优美,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酥胸饱满而挺拔,显得是那么的文弱娇怯,娇美可怜。让人不禁的想起白居易《长恨歌》中的诗句,‘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张雪彤难以启齿地说道:“小静……”
林静打断道:“妈,你不用说了,我什么都知道。”
张雪彤知道女儿跟自己一样对昨晚生的事都心知肚明,就算在初时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但在经过杨斌轮番驰骋之后,朦胧不知的意识早就回归了,只是当时情难自禁,或者更恰切的说是春情难耐。
林静轻轻的按了按太阳穴,减轻一觉醒来的胀痛,在没现杨斌的身影后,向其妈妈问道:“妈,斌哥呢?”
张雪彤觉女儿醒来后,比自己想象中的冷静、理性、坚强,虽然对她来说是一个好现象,但内心深处却异常的难受,感觉女儿的一声幸福都好像毁以昨晚了一样,对于她没太在意自己,反而急切的想知道杨斌的情况,让她一片感伤心酸,觉得自己就是罪人一般,对不起疼爱的女儿,不忍去看她哪关切的眼神,因为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痛哭起来,以转头的动作示意杨斌的方向。
林静爱恋的看着躺在沙上的杨斌,气宇轩昂,一表人才,英俊潇洒,浓眉大眼,鼻子比较挺,一头乌黑的头又浓又密,眉宇之间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逼人英气,棱角分明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渐渐的,林静美丽的大眼中泛起了迷离般的水雾,小脸上掠过一丝初为人妇的娇羞之色,脑海中显现出昨晚羞人的场面,自己在他身下承欢的快乐,眼眶中慢慢的泛起泪光,积蓄、顺着脸颊溢出来,心中有一种痛,也许是对不明不白失去人生中最宝贵的第一次痛,也许是有缘无份的不能跟夺取自己第一次心爱男人一起的伤。
张雪彤看到女儿伤心的场面,心中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她要把同样是自己深爱的男人让出来,为了女儿的幸福,母爱的伟大,让她可以放弃一切。要是没生昨晚的事,她还能厚着脸皮求取女儿对他们的原谅,可现在这些都只能当作是一种美好的想象。就算她现在还有那种想法,也没那个勇气和信心去面对受到伤害的女儿。
现在她唯一能做得就是让出自己心爱的男人,同时也是女儿深爱的男人,现在张雪彤想来,觉得女儿跟杨斌在一起才更合适,不管从年龄和心性,还是身份、容貌来说,他们都是在适合不过的一对了,更主要的是女儿深爱着他′不知小斌的心思,但从平时的表现来说他也肯定是喜欢小静的。再算上昨晚生的这重关系,更是锦上添花了。相比之下,自己的年龄、身份、地位都不相符合。
“小静,妈要跟你说件事。”
林静梨花带雨的望着张雪彤,不明白她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表情庄重,语气郑重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