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破防的样子肯定很滑稽,她得意地笑着。
我见状,恼羞成怒的掏出手机,开始念她的微信名:“比奥利奥还傲的女――啊!”
手臂上的痛感是连掐带扎,女人做美甲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个用途?
我痛不欲生的扭过头,她阴沉着脸,指甲的狠劲不减反增。
她捏累了松手的时候,我感觉那块肉已经失掉知觉了。
她握着手机戳着。
“海哥…”
玻璃门被推开了,一把遮骨伞伸到我眼前。
天公真是要跟我作对,我们走出去时,雨势顿时就成了暴雨,遮骨伞的伞面又小的可怜,我只得将伞全偏向她,我能感觉到后背是一瞬间湿透的,她的车就在街对面,但这一刻却成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她的头朝着一个方向飞扬着,且还是不可避免的被流散的雨丝打湿了些,有几滴甚至飞到了她脸上,我又伸出空闲的手帮她挡着。
我誓这是下意识地举动,绝无献殷勤的想法。
我将伞支在车门上,她俯身钻进去,回过头看我时,眼神复杂,欲言又止的。
“路上小心点。”
,我对着车窗叮嘱着,也不知道她听见没有。
随即转身。
到了店门口时,手机震动了。
比奥利奥还傲的女生变成了coco,她说:谢谢你。
我回身望去,车上只有雨刷在动,我的手机又振动了。
晚上请你吃大餐
第三节
傍晚,门外的天空上云雾散了不少,像是不会再下雨的样子了。
店里的型师大都闲的打盹儿,大厅中只有孤零零的一把风筒独奏着,这听着我都感觉犯困了。
突然,兜里的手机震了下。
出来。
我伸着懒腰站起身,她就隔着玻璃门在那等我。
“我去吃饭。”
,我说。前台小妹也不知道听见没有,两手支着下巴假寐着。
雨后的空气是难得的清新,coco似乎跟我有一样感觉,我靠近时,她正扰眼望着天空,像小狗一样嗅着。
“不开车去吗?”
我问道。
她右边的头用一只白色的卡夹起来了,露出着耳朵上的珍珠耳环。
“走路去,不是很远。”
,我的困意兴许感染到她了,她用尾指搔了搔眼角,打着哈欠,眼里似乎也有些倦意。
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她的脚步很急,我感觉几乎都要跑起来了。我总觉得该说些什么,但是又无从开口。
哦,有了。
“你朋友有注意到你剪头了吗?”
她立在原地,我险些撞上,我有个被我父爱诟病十几年的坏习惯,就是走路真地就只看路。
“刚没去找哥们。”
,她回过头看我,手上做着薅头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