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男给她斟酒,她跟他碰着杯,纤白的玉手有点拿不稳酒杯了,男人帮其稳住,送入轻吐幽兰的朱唇中。
纹身男好像讲了个笑话,桑桑嗔笑着拍了他一下,他很受用,凑的更近了,把脸埋进她的脖颈上舔舐着,贪婪的舌头在她皎洁的锁骨上滑动,一路留下津液拉到耳后,舔舐粉嫩的耳朵时。
桑桑浑身颤,看向我。
我咽着口水。
他兴奋的扣弄着她的阴户,没猜错的话,下面早已泛滥成灾。
场馆的灯光急促的闪烁着,眼帘中的场景忽明忽暗,像被抽帧的电影镜头。
她婀娜在寸头身上,寸头无暇说话了,他搂着她,眼珠子直勾勾盯着的她胸前隆起的山峦。
桑桑任由他的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摸着,歪着头,无力的玉臂抵着他的下颌骨,眼神迷离地望着滔滔不绝的男人,佯怒又要打他,软绵绵的手被抓住了,他紧握着,把脸伸过去,和她热吻着,她的手溜开了,抓着他的头,令一只手又勾住他的脖颈。
寸头咬着她的耳朵,耳语着。
她娇羞的捂着脸点点头。
在两人的搀扶中,她回过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紧张兮兮地推开拦路的醉汉,眼神追寻着,又摔了一跤,耳边响起一声国粹,我不管不顾的踩着不知道谁的脚,追赶着。
她被带进了男厕。
我躲在墙后,走廊响起了门被推开的撞击声,我探头望去,又是一声粗暴的关门声。
我小心翼翼地拉开旁边的门,背靠着滑在地上,我闭上眼睛,用耳朵去感受:
寸头搂住桑桑,啃食着她香艳的唇瓣,两只手隔着衣服揉捏着坚挺的酥胸。
隔间回荡着滋拉滋拉声,在纹身男粗鲁的撕扯中,桑桑腿上黑丝上逐渐显露出一片片白皙光滑的原貌,他跪在地上,两手托起玉足,高跟鞋应声落地,脚趾因为动情而紧绷着,脚底卷起一层层褶皱。
纹身男将其含住口中,如饥似渴的吸吮着。
“痒――”
,桑桑羞答答的娇喊着,试图逃走的玉足被他牢牢抓住,他亲吻着足底,不时伸出舌头划拉着。
寸头将她蕾丝吊带扯下,脆弱的绑带崩坏了,雪白的双乳被雪纺的紫色胸罩半遮着,顷刻间,这胸罩已经落在了肮脏的地面上。
“啊――轻点――”
,桑桑眉间微蹙,嗔怪着:“你弄疼我了――”
,寸头含住她硬的乳头,像初生婴儿般如痴如醉的品尝着,她抿着嘴,玉藕似的双臂怜爱的环绕着寸头。
“啊!”
她哀呼着:“不要咬――很痛”
,桑桑的足底早已被口水浸湿,脚趾处还有一圈牙印,肇事者贱兮兮地笑着,他心满意足的站起身,开始解裤腰带,不过片刻,地板传来清脆的叮叮声。
寸头脱下上衣,露出了狰狞的肌肉。桑桑面露羞色,怯怯的注视着,将玉指覆其上,在凹凸不平的肌肉小坡上游离。
她游蛇般的香舌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爬动,她深吻着,所经之处都是香艳艳的吻痕,一双夺魂眼妩媚地看着寸头,勾得他血脉偾张。
桑桑顺从着肩膀上的压力,平跪在地上,足背也紧贴着地板,一只脚还穿着高跟鞋,另一只已经破损且湿透,露出了可口的足底。
寸头也脱掉了内裤,一只怪物跳了出来。
“这…这也太大了吧?”
桑桑惊呼着,捂住嘴。
两个人的裤子已经搭在地板上,一左一右的站在桑桑两边,她白皙的玉手做兰花指状,分别捏着,然后找着一根用嘴裹住。
吞吐间,桑桑不忘用灵巧的舌尖在马眼上钻研着,她抬眸看着肉棒的主人舒畅表情,满脸的自豪。
“哦――”
,这是尖锐刺耳的呻吟,纹身男双目紧闭,细细享受着桑桑的口腔按摩:“这小嘴儿――”
“啊――”
,这是低沉轻松的呻吟,寸头中二的高抬两手,腰间耸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