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女人淡然地笑着,她不信。
“真的,真的。”
男人在床上来回爬着,他痛苦到快要死去了,但是他更不能失去眼前这个人。“翰沙……”
桑桑温柔的
呼唤着他,男人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死去的眼睛似乎有了几线生机,女人继续说着:“我得放过你……”
男人眼里的生气尽数暗淡,“我突然现我一点都不爱你了,你答应也没用了,你会遇到真正适合你,你”
桑桑话音未落,就被粗暴的压在身下,一股充实感填满了她,她舒服的眯着眼睛,嘴里出动听得娇喘,她最后一次被这个男人狠狠地扩张着,男人一边呓语似的嘶吼着,一边对着她的娇嫩处用着力,桑桑紧紧抱着他,宠溺地笑着:“最后一次了哦。”
男人闻声更是了疯的摧残着身下的花儿。
她温柔地舔弄着男人的耳朵,这只耳朵有道疤,是这个幼稚鬼因为被隔壁餐桌挑拨自己几句,就忍不住跟别打架,然后被人家同伙用破裂的酒瓶造成的。
她仔细的感受着男人健硕的阳具在身下抽送的力度和情绪,温热的手摸着这个在她面前像个小孩一样的脸,看着他因为自己深处柔情的裹缠而情不自禁地
样子,她笑着,男人很用力,有史以来最用力的一次,她很想最后一次美美的,但是却一次又一次忍不住眉头紧锁,嘴巴也努着。
这根阳具在她身下冲撞了两年,日复一日,她太熟悉了接下来的反应了,她哄着男人:“可以射里面哦……”
男人舒服又痛苦的叫喊着,眼泪都落在她的玉颈处了,冰冷且沉重的滑落。
最后,男人还是像第一次捅破她处女膜的时候一模一样的动作静止着,他们互相对视着,互相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只是前者眼神空洞且无助,后者释然且轻快。
男人虚脱的压在她身上,她推开的坐起身,拿着纸巾擦拭着下体流出的一股白色液体,这股浓厚的精液,在方才是滚烫的,无比准确的浇灌着她最深处的静谧,男人像死人一样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她走进浴室,哗啦啦的声音过了十几分钟,她走出来在他眼前解下浴袍,换上他们初见的那套衣服,她取下皮圈,已经及胸的长散落开来,她把皮圈放在男人宽大的手心里:“我什么都给你了……”
男人的眼珠动了,“你能不能还我一样东西?”
男人张着嘴,却没有说话。
“你还我自由吧……我要去找那个人……”
“不会……”
,男人低语着。“嗯?”
桑桑撩着半干不湿的头。
“不可能会有这么一个人的……”
男人冷冷地看着眼前爱到撕心裂肺的女人,下着绝望的结论。
“谁知道呢?”
桑桑笑靥如花,时光荏苒,她的笑容却从来没有变过。男人伸过手,她嗔怪的打开:“要真的没有,孤独终老也罢”
。
“我走啦”
,她扭开门,一缕光亮进来了,我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她那我再熟悉不过的五官,她说着。
男人没有回应,她又继续说了一遍:“我走啦”
,男人闭着眼睛,死了心,嗯了一声。
可是桑桑依然撑着门,看着对面,我循着视线看去。
若隐若现的另一个她也张开口:“好”
。她满意的点点头,笑着的带上门。
我的视线再次陷入一片漆黑,冥冥之中,我等待着,一股温和的暖洋簇拥着我,眨眼间,我的身后有扇门被推开了,光又进来了,我回不了头,但能看见自己在灯光下被拉长的身影,有一道影子拉近着,越来越近的一股熟悉的体息扑颈而来,背后有人抱住了我,她依偎着,在我耳边说着:“我来了。”
“陈海。”
我嘴里的烟已经抽完了,严格意义上来讲,是烧完的,我一口没有抽,只是烟雾弥漫了整个房间,显得桑桑的脸都有朦胧了,我猛吹一口,迷雾散去,显现出的,是笑靥如花的俏脸。
“我也等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