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话侮辱性极强,可我的男根也控制不住的跳了几下,我还是屁颠屁颠的继续乞求她:【桑桑——你看我下面都这样了…】
【自己撸呗——】她无情的站起身,走向阳台收衣服。
我跟上前,轻而易举的拿走她手里的撑杆。
她一边把睡衣从衣架上剥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尽量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双手握着她的肩膀,暗暗力。
她白了我一眼,却顺从的蹲了下来。
我深深的俯视着她,我不是第一次在这个角度看她,我也不是第一个这样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更不会是最后一个。
她的纤纤玉手在我隆起的裤裆上,一动不动。脸上很不情愿的样子。
【桑桑…】我都快急哭了。
【求我——】她骄傲的星眸微眯着。
【求你了…】我卑微的佝着腰。
【继续——】
【求求你——】
【叫妈妈——】
她话音刚落,被她指间摩挲着的龟头便忍不住跳动了下。
【嗤嗤——】她用一双媚若桃花的眼直勾勾的看我,嘴角扬起处的阴影似乎在说我就知道。
很奇怪,我很兴奋。
【快呀——不然不帮你——】她随即就要板着脸,手也准备收走。
【妈妈!】怀着这样羞耻与迫切的心情,我说出了这个新的称呼。
【乖——】
束缚太久的男根转眼间就在她的轻车熟路中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与她的鼻尖平行着。
【喜欢妈妈吗?】
我激动得有些手忙脚乱,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上:【喜欢——】
【你也要点根烟是吧?】她握住棒身,笑道。
也?
可是不容我再多想,紧接而来的一股温热感便将龟头给包裹住,我顿时浑身起鸡皮,腿都有些软了。
【好舒服哦——】我不禁赞叹道。
桑桑似乎有一种随意切换的能力:眼神的切换是由嘴里有没有某种异物而决定的。
我想每一个享受着她口舌侍奉的男人,但凡与她对视到,都要欲仙欲死。
这是一种骚媚入骨和柔情似水都揉碎了挤压一起的眼神,没有谁可以忍住要挺腰尽根硬闯她的嫩喉的冲动。
【你真美——】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可她却含的更深了,用一双美眸和我对话。
谁真美?谁?
【妈妈真美——】我咽着口水:
【你真的很喜欢吃几把。】
她吐出晶莹光亮的龟头,没有否认:【如果是别人的几把就更喜欢了——】
这话我让腰间霎时痒,感觉身体里的血管都要破裂了,她也当即用白嫩的指头掐住龟头,埋怨似的说道:【太快了吧?】
我只能无所适从的躬着身子。
【可怜的陈海哟——长度短了就算了时间也短——】她眯着眼睛嘲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