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在做“被他人棒扩张实况”
汇报。
后来每一次抽送,即便她什么都不说,我也能通过她的表情察觉到胖子进入她子宫的全过程。
当她不安的眨巴着眸子时,就是龟头抵达宫口了。
当她星目微眯,眉头绞紧时,说明那里正被撑开。
而当子宫自觉纳入野生龟头时,她的瞳孔会失去仅存的清亮而不住的上翻着。
简而言之,她会很美。
我轻抚着她倚在我掌心中的脸庞,手跟着她胴体的摇晃而摇晃。
肥猪渐入佳境,抽送的度也越来越快。
近似谄媚的叫床声,肆无忌惮地在房间里回荡着。
“老公…”
她的声音有些颤。
“诶……”
我的腔调也很怪异,因为我正在用力套弄。
“你…什么时候…可以把…啊……我插得这么好看?”
原来桑桑一直都知道自己被干爽的样子很迷人吗?
“呃…”
是我无法承诺的事情。
“算了……”
她把碎撩到耳后,嘴角嗤笑着:“没指望了……”
“桑桑怎么样都好看…”
为什么这句话此时说出口会如此苍白无力?
“哧……”
她玩味的笑容因为身后的冲撞不时茫然着。
“你就是…喜欢…我被干!是不是?!”
看着肥猪涨红的肥脸。
不知怎的,这次我突然觉得说一个是字是很困难的事情。
她低下头,缎带般的秀在床垫上来回扫着。
“是不是?”
她气喘吁吁的扬起脸。
“是…”
我声若蚊蝇。
“你好慢!”
她瘪着嘴,不知道是因为真的生气还是因为身后的突袭的缘故:“罚你…”
她将头往后仰,臂膀被肥手擒住,我们的爱巢,开始剧烈的颤动着。
我看不见桑桑的脸了,只有大张的檀口,香汗津津的洁白颈部,摇晃着的浑圆酥胸,被肥手握住的柳腰。
她两手悬空紧握,像是…加油?
鼓励身后的野男人,更用力的干她吗?
总之,我没有办法再浮想联翩,耳边响彻着歇斯底里的叫床声,她信誓旦旦喊道:“罚你!一个月!不准!碰我!”